第10章拖后腿

李军没亮就开始穿衣做饭,要不人都在于锻炼呢,穿越过来十来,早起做饭喂鸡这一套流程叫他玩的贼溜。

今是第一上工,得去赵家屯西边的晒谷场先集合,等队长赵拥国分工具安排活,然后才能去上工。

赵家屯生产队长是赵拥国,老队长赵德旺的大儿子,能干活,还会打猎,是个能人,队民们都挺服他的。

同时生产队里还有一个记分员、妇女队长一名,再就是仓库管理员。

李军到晒谷场的时候,里面已经是人头窜动,众人见到他纷纷打招呼,李军也是热情回应。

赵拥国站在队伍前头给队民分配工作,领完工作的人就有人带着离开,等轮到李军时,赵拥国有点挠头。

按李军是知青,干农活应该没问题,但知青点的知青劳动是和生产队分开的,干好干赖没人管。

李军能不能干生产队的活,赵拥民心里没底,有点不知道怎么安排李军。

想了想,赵拥国把一把锄头递给李军道;“你今先跟着我去种苞米,其他的以后再”

李军虽然没种过地,但他感觉也不会太难,房子他都修过还差种地吗,别人怎么干他照着学就行了。其实他猜的没错,种地不难,但前提是你体力能跟得上才行啊。

“哎呦”

晚上李军趴在炕上在那哼唧,玉蹲在炕上给他揉腰,他感觉自己腰好像要断了一样。

今赵拥国安排他在前面刨坑,后面一个妇女负责点子(种玉米子)埋坑,刚开始他还能跟上大部队,可后来没一会儿总共300米长度的地长,就让人扣圈成功。

赵拥国看见这情况有安排他去点子,没成想还是跟不上速度,后来没办法赵拥国只能安排个妇女和他一起,下工的时候有人还拿他逗闷子。

“李军,你你年纪轻轻还没结婚,体力咋这么差,结婚之后可咋整”

这一对李军来不次于经历一场肉体与心灵的双重洗礼。

李军不知道的是,他躺在炕上哼唧的时候,老队长家正在讨论关于他的事。

“爸,李军干活不行,跟不上速度,一两还行,时间长了队员都得有意见”赵拥国看着正在抽烟的赵德旺道。

赵德旺媳妇黄春花在旁边也跟着:“你李军以前也干过农活,现在咋差这么多呢。”

“知青工作量能跟队里一样吗,这样,你明安排李军到水田那边再试试”赵德旺皱着眉道。

“要是还不行呢?”赵拥国提出一个令赵德旺牙疼的反问。

赵德旺抽几口烟,无奈道:“实在不行就让他和老三去放牛。”

“那不行,放牛那活都是老人孩子在干,他一个20岁大伙子去干,传出去名声不好,他还没娶亲呢”黄春花不同意道。

赵拥国附和黄春花的话:“是啊,再总共就10头牛,有6头得上地干活,就剩4头需要放,用不上两个人啊。”

“那你咋整,总不能不上工饿着吧”赵德旺磕掉烟袋锅里的烟渣闷声道“睡觉”

赵拥国看着躺下的赵德旺只能回自己屋了。

第二早上,当李军捂着腰出现在晒谷场,队员们就拿他开玩笑。

“李军行不行啊,一就扶腰”

“是啊,要是不行,我家有泡的蛇酒给你整点”

李军只当没听到,站在队伍中等赵拥国安排活,很快他就接到通知跟种水田的人走了。

水稻主要就三种活,一个是挑秧苗,另一个是栽苗,剩下的犁田是技术活,得老把式才能干。

李军先尝试着插秧,发现还是拖后腿,而且实在弯腰费劲,于是被换去苗床挑苗。

挑苗是纯体力活,来回走3趟,李军就感觉自己血条耗尽,万幸赵拥国来查看生产进度。

赵拥国看他生无可恋的样子,只能跟他让他去放牛,李军感觉赵拥民浑身散发光芒,至于队民们投来的鄙视目光,他选择无视。

李军当然知道放牛每只有0.5个工,是老人、孩子干的活。但他又不指望挣工分养活自己和玉,等过两年政策放宽,他有都是办法赚钱。

至于现阶段的吃饭问题,实在不行就向队里借,队里总不能不管吧。

终于熬到下工,赵拥国又把李军叫过去,嘱咐他以后不用参加集合了,明早上直接去牛棚。

赵家屯牛棚在东北角,离李军家不远,现在牛棚有3个人,李军和赵拥民放牛,另一个人负责喂干料和值夜。

每放牛地点在阿什河两岸的滩涂上,李军做在岸边的柳树下,看着滩涂正在吃草的牛,波光粼粼的河面,几条鱼在吃岸边的水草,颇有些诗情画意的美好

“等等,鱼?”

“拥民,快看有鱼”

李军边对旁边坐着的赵拥民喊道,边自己脱鞋卷起裤腿奔向河岸。走到近前看到是3条鲫鱼,鲫鱼也不怕人。

李军从三米外下水绕道鱼后面,用双手兜着水攘向河岸,扑腾好几下赶紧上岸看战果,就见有两条半斤左右的的鱼在草地上乱蹦,这可让他高兴坏了。

赵拥民慢腾腾走过来,见李军围着两条鱼打转就道:“军哥,抓这玩应干啥啊,不好吃,还不顶饿。”

“放屁,不好吃那是材料少,不顶饿,可它有营养啊”

穿越过来这些,一开始李军也纳闷,赵家屯挨着阿什河,按老话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可他就没见谁家捕鱼吃。

后来还是跟人聊才明白,不是大家不吃,一是队里活太多,大家没时间,二是江鱼必须多放油和调料,不然又腥又苦没法吃,慢慢大伙就不怎么吃鱼了。

“晚上上我家吃饭,跟你点事”李军把地上的鱼捡起来对赵拥民道。

晚上下工李军提着用柳枝穿腮的鲫鱼先回家,赵拥民去牛棚还牛。

“玉看爸手里是啥,晚上咱们吃鱼”李军对院子里玩的玉道。

“鱼,爸你抓它干什么,不好吃”玉皱着脸道。

“不好吃是他们不会做,看爸给你露一手,馋掉你舌头”

李军让玉接着玩,自己进厨房开始做饭。先蒸一锅米饭,接着开始去鱼鳞、内脏,在锅里加了半点滴瓶豆油,辣椒和辅料爆锅,鱼煎至金黄加水,顿时厨房里香气四溢。

盖上锅盖,静等赵拥民的到来,今赵拥民才是这顿饭的主角,怎么能缺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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