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替师尊和师弟、师妹、雨晴谢主隆恩!”李修平道。
“哼,你自己不满意?”
“不敢,谢主隆恩!”
“夭夭出来!”夏皇道。
皇后带着夭夭走了出来,李修平不得已又参见了一下。
“当年夭夭背后刺你,是我下的命令,此事本宫要向你道歉。倒是夭夭只毁了你半颗心,说起来她并不希望你死。倒是你,夏皇招你为婿,你却说夭夭不会女红,还逃走,也太有恃无恐了吧?”皇后道。
“还请皇后恕罪,微臣懒散惯了!”
“还懒散惯了,这身边跟着好几个女子,还念念不忘玄冥教圣女,你那里懒散啊?”皇后质问,夭夭也很鄙视地望着他。
“皇后教训得是,微臣正准备明朝散发弄扁舟,走访名山大川,以求突破圣境呢!”
“就算你不突破圣境,现在九州之内也没几个人是你对手了吧?”
“皇后有所不知,如见海外四域之人才来了个别小头目,后面的人深不可测。他们循山海图捉拿物精物怪,不得不防!”
“你不要找借口了,是凭你一人之力对付得了,还是举国之力更有把握?”皇后问。
“当然是举国之力!”
“那么这举国之力就在眼前,黎民苍生也是你口口声声念兹在兹的,你却要放弃?”
“呃,多谢皇上皇后圣眷,只是眼前一个苗疆公主我都疲于应付啊!”
夭夭道:“你们别说了,好像咱求着人家似的。”
“这事由不得你们,就由皇家和你师尊决定吧。”皇后道。
正在此时,手下人来报,祭酒、李修治、李修齐来谢恩。
“好,快宣!”夏皇道。
祭酒等进来,就要磕头谢恩,夏皇一把扶起祭酒,道:“使不得,使不得!如今你是一代儒宗,论起来我该行礼才是!”
“不敢!”祭酒忙道。
李修治和李修齐谢了恩,李修齐又来向公主行礼,不过那小脸拉得很长,没好气。
夏皇等也没在意,给祭酒赐坐,然后说起一些往事,最后说到老九天玄女首徒训练雨晴准备报仇之事,说已做好两手准备,欲将夭夭托付给祭酒和李修平。
“不需要!”夭夭道。
祭酒道:“这两个小年轻啊,一个骄,一个傲,性子都很倔。皇上皇后和我这老头子啊,都操了不少心。”
李修平一听,怪不得总觉得师尊有一丝怪异,原来如此。
“不过事情呢,现在也还没有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所以也不必操之过急。”祭酒道:“我看不如这样吧,修平,你如果能妥善解决此事,那么你和雨晴,我们也不会拦着。但是如果你不能解决此事,那么,你就对夭夭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师尊,这事似乎无解啊?”
“也不尽然吧,我和你去苗疆走一趟。”
“是!”
修治、修齐一听,道:“师尊,我们也要去!”
“怎么,你们忘了自己现在的责任了?”
公主对着修齐道:“你去吧。”
修齐这才给了公主个好脸,道:“谢公主!”
李修治一脸的郁闷。
于是,李修平带着祭酒和师妹,一路往南而去,自然还有月如,还叫上了彬彬。一路上,月如事事向祭酒请教,祭酒博学,无所不知,让旅途也乐趣不少。
祭酒对月如不错,李修齐却有点吃味,道:“月如啊,‘回乐峰前沙似雪,受降城下月如霜’,这是描写塞外的诗歌,你是南方人,‘月如’这个名字,怎么南腔北调啊?”
月如却道:“这名字是我母亲取的,她喜欢‘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一句,可是在我很小的时候,她就过世了。”
“哦,对不起啊!”李修齐一直很自负,却不料在此栽了个跟头,此后对月如的观感好了很多。
“没事!”
李修平带着祭酒去了一趟神农寨,进入了神农田。一众药王望着这个须眉皆白的老头,都纳闷这是谁呀。李修平介绍了一下,众人才释然。
人参王拉着修平小声说:“这么说,论辈分,我还是他叔?哎呦!小子你轻点啊!”刚得意,就被李修平狠狠地扯下了一把胡子。
众人在此修炼了一下,祭酒的浩然正气让众药王都神情肃穆。李修平请教了一下一直困扰自己的问题,就是修为可以增加,但是境界却无法突破。祭酒道:“你的情况与众不同,所学多方,且无所不精,所以要达到圣境,要么放弃一些东西,专心一志;要么就需要全方位提升;当然,你还可以炼碧血灵芝丹。圣境是一道坎,你自己决定!”
“原来如此!”李修平当下有了决断,既然修为可以提升,那么也就不必对于境界操之过急了,还是求全方位提升吧。碧血灵芝丹缺少龙涎,只怕可遇不可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