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该干的事……”顾弈辰故意把每个字拆分着来念,还拉长着音调,显得格外轻佻。
夜星遥又羞又怒,前两次是被她给强吻的,她一来反应不过来,二来反抗不过来,现在,那么耳边斯磨的被他压在身下,还故意的在她耳旁说出那么令人瞎想的话,夜星遥挖坑埋自己的心思都有了。
别看她平时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还整天和吴江称兄道弟,和盛彦斗嘴吵架,但她对男女之事,完全就是一个纯宝宝。
夜星遥用手抵着顾弈辰的胸口:“起来,流-氓。”
夜星遥想把自己表现的凶神恶煞一点,但她红着脸,瞪着眼的模样,落在顾弈辰的眼底,却别有一番滋味,活像一只炸了毛的奶猫,顿时戳中了他的萌点。
“刚才是谁说的,要打要杀要罚的,我看着办?我这还没动手呢,你就怕了?”顾弈辰眼底含着一抹浅笑。
“谁、谁说我怕了……”夜星遥紧张的瑟瑟发抖,还不忘最硬:“我、我只是士可杀,不可辱;士可劫财,不可劫色,士可鞭尸,不可奸……唔……”
顾弈辰二话不说堵住了她满嘴跑火车的嘴。
鞭-尸-奸-尸什么的都出来了,再让她开口,他就要换上‘某功能性障碍’了。
这个煞风景的女人!
顾弈辰不过只想给她点的惩罚让她闭嘴而已,却不想两唇斯磨的柔软,让他几乎沉溺到无法自持,不像在寿宴上带着占有和嫉妒,此时此刻,他养在身边的野猫就乖乖的被他禁锢在身下,虽然还有些僵硬和紧张,但敞开心扉下的一吻,是那样的缱绻缠绵。
顾弈辰含着她的唇瓣轻咬了一分,夜星遥疼的微微‘嗯……’了一声,他就趁着这会功夫,撬开了她的贝齿,辗转描绘。
他的手,也从握着她腰肢的姿势,缓缓的顺着她勾人的背部曲线,蜿蜒而上。
二十四年。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
不是没有情欲。
而是从未遇见那个能让他产生情欲的那个人。
在第一次见面,她解他皮带的那一刻开始。
感觉到自己身体僵硬的变化。
他就知道,这个女人,他逃不开,避不掉。
却甘之如饴。
只是,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用理性强压着这种感性。
一来不想让自己那么轻而易举的被她影响着,二来也想在自己扫平一切之后,在去面对自己的感情。
可惜……功亏一篑。
在盛崇竣送出只有盛家媳妇才有资格继承的传家手镯之后,他终于忍无可忍的,功亏一篑了。
但他却不后悔。
或者说,如果早知道自己和她在一起,能够让他不用那么的压抑,那么酣畅淋漓,轻松自如,或许,现在的迸发,在她撞人之后和吴江出去喝酒,被他拎回酒店的时候,就已经不用按捺了。
“嗯……”夜星遥不舒服的低-吟了一声,身子也微微的扭动挣扎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