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离婚,待在这里干什么?”丁蝉衣气的浑身发颤,“和我的女儿一起给你侄子当牛做马吗?”
“你别胡说!”姚文武皱眉说,“涛涛是我侄子,也是咱们两个女儿的亲堂哥。
做妹妹的,有个哥哥是幸福的事,以后要是有什么事,涛涛能保护她们、照顾她们。”
“呵,”丁蝉衣冷笑,“是姚涛略照顾我的女儿,还是等我女儿长大了,让她们一起给姚涛略当牛做马?
我女儿还这么小,你们就让她们处处让着姚涛略,好吃的好喝的好玩的都是姚涛略的,我女儿只能看着。
你拿什么脸对我说,等他们长大了,姚涛略会照顾我女儿、保护我女儿?”
姚文武张口结舌了片刻才说:“都是一家人,何必计较这么多呢?”
“我听到你这句话就恶心!”丁蝉衣厌恶的看着他说,“姚文武,我要和你离婚!”
“离就离!”姚老太太气势汹汹说,“你把秘方和两个死丫头片子留下,我就让我儿子和你离婚!”
“做你的春秋大梦!”丁蝉衣铁青着脸色说,“秘方是我们丁家的,和你们姚家无关!
就算是我死,你们也别想拿到秘方!”
“不给秘方,你就给我滚出去!”姚老太太将丁蝉衣推出院子,“不给秘方,这辈子你都别想再见到两个死丫头片子!”
她按着丁蝉衣,不让丁蝉衣回院子,又对姚文武说:“把那两个人赶出来,关门!”
凌越皱眉,没等姚文武赶,背着顾意满走出院子。
姚老太太把手中的收款码递到凌越面前:“付钱!付了钱再走,不然,膏药留下!”
“付钱,我们肯定会付,”凌越冷冷说,“但是,我们不会付给你。”
“凭什么不付给我?”姚老太太伸手去抢顾意满手中的膏药,“这是我们老姚家的东西,你们拿了我们老姚家的东西,就得付给我钱!”
“这不是你的!”顾意满躲开她的手,“我都听明白了,膏药的秘方是这位大姐的……”
她指了指丁蝉衣:“我们付钱,只会付给这位大姐,不会付给你。”
“她是我儿媳妇!”姚老太太理直气壮说,“她人都是我们姚家的,她做出来的膏药,自然也是我们姚家的!
我收了钱,也是要给我孙女留着,给我孙女们做嫁妆的。
她收了,说不定哪天就和我儿子离婚,跟别的野男人去生孩子,就没我孙女什么事儿了!”
“你撒谎!”顾意满厌恶的看着她说,“你明明就是抢她的东西,想要补贴你孙子!”
“关你屁事!”姚老太太凶狠的瞪顾意满:“要么给钱,要么把膏药还给我,哪儿这么多废话?
我们这膏药都是卖三十块钱一贴的,只有这个败家女人才卖二十块,二十块钱,我还不想卖给你们呢!”
“妈!”姚文武走到姚老太太身边,无奈的说小声说:“我看这两个人不是普通人,你不要随便得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