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您说什么?”楚潇潇难以置信的看着楚青,“爸,我都说过了,不是我做的,不是我做的!你是我亲生父亲啊,你为什么宁可相信外人,也不相信我?爸,我是你亲生女儿啊,你不疼我了吗?你要为了楚家牺牲我吗?你就这么怕他们谢家,怕他们顾家吗?”
“潇潇,闭嘴,别再说了,”楚青痛苦的看着她,“潇潇,你做没做过,不是看你说了什么,而是看你做了什么,人证物证俱在,你让我怎么相信你没做过?爸爸不是怕谢家,也不是怕顾家,如果你真没做过,爸爸就是豁出这条命去也要保护你!可事实是你做了,爸爸没办法昧着良心袒护你!”
“不,你骗人,你就是怕谢家,怕顾家,你就把我推出去,牺牲我,讨好谢家,讨好顾家!”楚潇潇哭着大喊:“爸,你不能这么做!你口口声声说你最疼爱我,这就是你所谓的疼爱吗?爸,你为我想想,我离婚了,副总裁的职位也没了,我已经一无所有,我已经很可怜了,你还要让谢家处罚我?爸,我是你亲女儿啊,你不能这样对我!”
楚青闭了闭眼,不再理她,转身看向谢老爷子:“伯父,潇潇犯下大错,不可饶恕,请您处罚。”
楚潇潇悲愤的大喊:“爸……”
“闭嘴!”楚老爷子猛的一拍桌子,吩咐他的手下,“堵住她的嘴!”
他的手下立刻上前,反扭住楚潇潇的嘴巴,堵住了她的嘴。
楚潇潇满眼绝望的看着楚青,连连摇头。
楚青忍着心脏的绞痛不去看她,低声下气对谢老爷子说:“伯父,是我教女无妨,搅了您外孙的婚礼,改日我一定备下重礼,登门道歉,请您原谅。”
谢老爷子冷哼了一声,“重礼就不必了。”
多少重礼,能弥补他和他儿子今天丢的脸?
而且,他们谢家少那点东西吗?
简直不知所谓!
他恨楚潇潇恨的牙痒。
以他对楚潇潇的恨意,他恨不得划烂楚潇潇的脸,把她扔到街上做乞丐。
可顾及楚家和谢家同为京城名门,抬头不见低头见,楚家也已经把姿态放的这么低,他不好咄咄逼人,让楚家和谢家反目。
他沉吟片刻,沉着脸说:“咱们两家到底是世交,小逐和你们家定邦是发小,情谊深厚,我们谢家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家,既然你们诚心认错,我们也不会得理不让人,但楚潇潇犯了错,就要接受惩罚,她是女儿家,我看在你们楚家的脸面上,也不苛责她,就让她也去大荒山扶贫吧!我儿子有错,但她比我儿子犯的错更恶劣,所以,她扶贫的日子,要翻倍!也就是说,我儿子如果在大荒山待三年,她就要待六年,我儿子在大荒山待六年,她就要待十二年!”
楚潇潇猛的睁大眼,用力将捂着她嘴巴的保镖推开,崩溃大喊:“不!我不去,我不去,我死也不去!”
楚老爷子猛的拍案而起:“那你就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