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黄韵玲忽然就明白了,为什么姜濯那时不顾一切也要从零开始,因为再多的钱还是一个人,就像是现在一样。
她和他都不得不承认,唐瑶离开了,永远不会回头。
她有一个那么幸福的家庭,又怎么会回头。
黄韵玲的喉咙像是被堵住了,难受极了,许久,她才继续说:“哥,我希望你能过得好,真的,我对不起你,真的对不起你,有时我半夜想起来我也会难过,我觉得自己很可恶很不懂事,为了满足自己的虚荣心,我破坏你的幸福,如果那时我放手我想你们会在一起。”
她低语:“那时唐瑶到费城去找你,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不然不会那么着急我告诉她我们同居,哥,都是我不好,我和她说了可是太迟了。”
姜濯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静静地听着,英挺但略显得憔悴的面上没有一丝的表情,过了许久以后,他才低语,“她……有没有说什么?”
黄韵玲的面上有些恍惚,半响才说:“她没说什么,只是看起来不大好,姜濯……”
黄韵玲忽然一个激灵:“哥,你不觉得唐瑶她结婚太突然吗,就是她和你分了手,以唐瑶的条件也不会立即结婚,我记得她离开费城以后一个月就结婚了……还有她的孩子好像不到十个月就出生了,哥……”
她一下子就激动了起来:“哥你不觉得这一切都太巧合了吗?”
姜濯静静的。
“那个孩子。”黄韵玲的呼吸几乎窒住,很慢地说了几个字:‘那个孩子会不会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