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北和傅染对视一眼:完了!
千算万算,没有算到这个啊!
秘书说着,已经推开了起居室的门——
奢华的起居室里,沙发上都铺着纯白的羊毛毯子,传说中的郑女士穿着晨褛侧卧着,陆泽则坐在钢琴前,开始轻轻地弹奏……
那一幕,看在莫小北的眼里有些刺目,说不出的感觉。
不是吃醋,而是她觉得陆泽不应该是这样的男人,不应该是为了达到目的而去取悦自己不喜欢的人,而且是一个比自己大十来岁的女人。
当然,这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虽然不好看但风晴万种,她欣赏着陆泽的琴音,一边用着法文……调情。
陆泽也能应对着。
莫小北觉得自己好像不太认识陆泽了……她有些怔忡,一直到陆泽弹完了整首。
结束,陆泽的手轻轻放下侧身,“郑女士还想听什么曲子吗?”
这时郑文迪的目光有些慵懒地看向门口的傅染和莫小北,淡笑:“晚上再弹吧!”
陆泽点头,合上了琴盖:“那好,我晚上再来拜访。”
他自然有礼地和郑女士道别,像是朋友,但是这种朋友又蒙上一层淡淡的暖昧……他在退出去时,看向莫小北声音有些低地说:“你来迟了。”
莫小北的身体有些僵硬。
陆泽已经离开。
门再度合上。
郑文迪略坐正了些,看向门口,“安迪,替她们倒杯水过来。”
她脸上的表情,已经没有刚才那样的温和,而是多了几分税利,“我听南笙说了,你们想让我在柏林戴你们的首饰,但是我刚才已经答应了陆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