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他用的是病毒？”
“凌霄，不得不说，你确实聪明，如果我们能成为战友，或许我也不会落到这样一个下场。”
“做梦去吧！谁会和你成为战友！”段凌霄满脸嫌弃地回答道。
龙阳追问道，“芯片安插在哪里？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是猜的。军部监管非常严格，绝对不允许外人进入。石泓要想安排自己的人，只能通过我。”
“并且，我的力量也是有限的，做不到面面俱到。但是芯片可以，只要植入军部的电脑，就会看到所有情况。”
段凌霄深吸一口气，往后坐了坐，双手插肩，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孟飞。
龙阳瞅了他一眼，好奇地问，“凌霄，你怎么了？”
凌霄笑了笑，“龙哥，我发现一件好玩的事。”
“什么？”
看到这个笑容，孟飞感觉到背后发凉，觉得段凌霄似乎真的知道了什么。
“暂且和你卖个关子，等一会儿审问结束后，我们带孟大长官去做个核磁扫描。”
“做那个干嘛？他得病了吗？”
“不，他没有病，但是他体内可能有东西。”
此话一出，孟飞的冷汗都被吓出来了，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凌霄，你瞎开什么玩笑？”
“龙哥，我是不是瞎说，等到做完检查，你就知道了。”
说罢，段凌霄起身准备离开。
“你去哪？不审了？”
“我去解决军部的系统问题，剩下的交给你了。”
孟飞叫住他，“现在军部用的可是最先进的防火墙和杀毒软件，你能有什么办法？”
段凌霄转过头笑了笑，说，“你永远都想不到的办法。”
说完，转身离去。他嘲笑孟飞真是没有智慧，都见识到自己的能力了，却始终不愿意承认，这种装睡的人，真是叫不醒啊。
……
坐在观察区的楚风非常愤怒，他死死地盯着孟飞。
自己用了几十年的时间培养他，没想到竟然教出来一个混账玩意儿，传出去都丢人。
“小吴。”
“是，首长，有什么吩咐？”
“去调查孟飞身边的所有人，凡是跟他有过交往和接触的人，都不能放过，知道吗？”
“是！”
“记住：千万不要打草惊蛇，一定要把背后的所有卧底都给我揪出来！”
“明白，首长，我这就去办！”
楚风看着孟飞的样子，除了愤怒没有一丝怜悯，要不是留着他还有点用，早就扔他去地狱了。
审讯室中的孟飞也想到了这一点，同时，这也是他唯一活下去的价值。
“龙阳，看在咱们俩同事一场的面子上，你帮帮我。”
“怎么帮？”
“让我活下去，所有有关石泓的信息我都可以告诉你，甚至帮你们抓到他。”
“能不能答应你的要求，这我不敢保证，等到这个芯片上的内容被证实了，我们再做决定。”
“你听我说，石泓要是知道我的位置，一定会想尽办法，弄死我的。”
“不会的，这里是军部，岂是他来去自如的地方？”
“你要相信他有这个实力。”
孟飞的眼神中充满了祈求，龙阳看他也不像在说瞎话，而且也着实没有必要。
“放心吧，我们还有很多问题要问你呢，你不会死，就是想死都死不了。”
听到这个承诺，孟飞放心多了，他终于可以喘口气，活在阳光之下了。
……
普惠大厦。
看到新闻中的报道，石泓显得非常淡定。
可他的助理却显得异常慌乱，“石老板，这怎么办啊？”
“什么怎么办？”
“孟飞被抓了，那我们的下场也就很惨了。”
“我们和他有什么关系吗？”
“石老板，您有把握全身而退？”
“哼哼，笑话！他孟飞手上有什么有力证据？”
“这个好像没有，不过，到底是谁，想到这么一个方法来逼迫孟飞说出真相？”
石泓没有回答，但他心中早有答案，除了段凌霄，谁都想不出这么离谱的馊主意。
“这个不用你管，做好你分内的事就好了。”
“明白了，石老板。”
话虽如此，但石泓还是很担忧，如果孟飞体内的定位芯片被发现了，自己可能真的会面临危险，所以这个不能留。
“你去查查孟飞的位置，找个机会动手。”
“孟飞刚被他们带走的时候，技术人员就已经去查了。”
“嗯。找到之后，派个靠谱的兄弟进去。”
“石老板，这不妥吧？现在军部肯定戒备十分森严，怎么可能让咱们的人趁虚而入呢？”
“蠢货！军部哪天的戒备不森严？不照样能找到漏洞吗？”
“可当时是因为有孟飞在，现在……”
“现在怎么了？没用的东西！”
石泓看着手底下这些没有的人，心里十分不爽，但凡这些人有段凌霄的一半好，自己也能省省心。
正在这时，另一名助理敲门进来。
“石老板。”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孟飞的位置无法定位。”
“你说什么？”石泓的脸色突然变得严厉起来。
“孟，孟飞体内的定位芯片，找，找不到了。”
“什么时候的事？”
“不知道，应该是在不久前。他受威胁的时候，我们还能定位到他，到了军部没多久之后，就找不到了。”
“d，一帮蠢货！怎么什么事都做不好！”石泓非常愤怒，“那军部系统的芯片能检测到什么？”
“啥，啥也看不见。”助理的声音十分低沉，生怕激怒石泓。
“你说什么！看不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能来给我解释一下？”
两人全都低下了头，根本不敢回应。
“问你们话呢，都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