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章 那也是活该了

lucy挑眉看着清鸽,明显感觉到,她好像有什么心事一样,老是在她说话的时候走神。

能让冷淡的清鸽惦记上,lucy倒是很好奇,究竟是什么人,或者是说什么样的男人了。

当然她也不可能那么八卦的直接问出口,毕竟清鸽也不是那种喜欢被人追问的人。

“你想问什么就问吧,能说的我都说。”

lucy微微张着嘴,有些诧异的看着清鸽。

这像是她能说出的话?以前高冷的清鸽去哪儿了?

“清鸽,你以前不是不爱说话,一天十句都没有?现在却……”

清鸽淡淡的看了lucy一样,仿佛这变化好像没什么大不了的一样。

“你知道唯一之前被下了药之后醒来不对劲吧?”

lucy点点头,眼中带着一丝迷茫,不知道这和她的变化有什么关系。

“跟她学的,还认了她母亲做干妈,干妈对我也很热情,渐渐的,话也就变得多了起来。”

lucy点点头,表示理解,许唯一的母亲她也见过几次,每次都很热情,还十分热切的说也是将她当做自己女儿看待。

没想到,还真的喜欢女儿,这又收了清鸽做女儿。

倒是男孩子,没见着唯一母亲收几个干儿子。

两人在飞机上聊了许多,不知不觉的,lucy也就将自己心底最最最想知道的问题问了出来。

清鸽微微怔了一下,随即将自己和霍子言之间的事情事无巨细的都告诉了lucy。

像是听故事一样,比自己侄女和苏郁卿的故事还要诱人。

lucy皱皱眉,已经开始神游太虚,构造下一本书的内容了。

而作为其中女主的清鸽,自然一点都不知晓,自己之后会以什么样的姿态出现在lucy的新书中。

下了飞机,清鸽受到lucy的邀请,直接去了lucy的别墅住了一晚。

而那一晚上,lucy给清鸽灌了许多酒,也挖到了许多猛料。

就比如清鸽居然喜欢那个男人,而那个男人居然还是lucy认识的人。

霍子言是谁,那个小时候被绑架过无数次,却每次都能从对方手中逃脱的人。

她可不相信这样的一个人会在街头被一群小混混欺负,还恰好被清鸽救了。

想必,是蓄谋已久的喜欢吧?

啧啧,lucy摇摇头,看着已经醉的昏昏欲睡的清鸽,不禁有些感叹霍子言的手段。

她反正估计,清鸽最后还是逃不过那个腹黑崽子的手掌心。

霍子言那样的人,若不是心机深重,怎么可能作为霍家那种家族的家主,却依旧能好好的,自由自在的。

只怕清鸽口中完全掌握霍家这种事,霍子言那家伙真的可能做到,而且还是近期之内就会发生的事情。

lucy眯了眯眼睛,如果霍子言掌控住了霍家,那么她这边是不是可以适当的支援一下,趁机霍点利。

虽说lucy在司凌雲面前一直都是护着李亶,像是不喜欢利用别人的样子。

但实际上,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在利益面前,lucy和司凌雲一般无二,都会优先想到司家的利益。

照顾好喝得烂醉的清鸽,lucy跟在a国的大哥联系上,说明了情况。

司凌雲勾着唇,四十几岁的男人在这一刻,依旧显得那么的有魅力,看得身边跟着应酬的女人一怔,像是没有骨头一样靠在了他身上。

眯了眯眼睛,司凌雲冷冷的看了那女人一眼。

想起关于这个男人身上的传闻,那女人被吓得赶紧坐直了身体。

司凌雲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些,继续和lucy谈论着关于霍家的事情。

如果这件事属实的话,投资一下霍子言这小子,也算是个不错的选择,反正最后无论谁败谁胜,他们司家都不会有任何损失。

不过,万一霍子言真的成功了,那他们司家可是又平白捡到了块金子,还怕后期没有利益挣?

打定了主意,司凌雲挂断了电话,站起身,面色淡然的离开了酒桌。

众人见他离开,根本连理由都不敢问,任由他离开了。

而那个女人,心底虽然依旧憧憬着,却也不敢生其他坏心思。

第二天一早,清鸽在头疼欲裂中醒来,看着外面洒进来的阳光,眯了眯眼睛,抬起手遮了一下。

lucy就坐在她床边,笑眯眯的看着她醒来。

神情十分温柔,甚至看起来还有些母爱的慈祥,看得清鸽浑身起鸡皮疙瘩。

lucy咧着嘴笑了笑,亲切的看着清鸽。

“醒了,来喝醒酒汤,我刚熬的,端上来你正好就醒了,温度正好,能喝。”

清鸽将信将疑的端起那碗醒酒汤喝了,而lucy一直盯着她看着她喝下去,见她喝完之后松了口气。

也就是这个轻松的表情,越发的让清鸽觉得事情不简单。

但实际上,lucy只是为了昨晚从她嘴里套出来霍子言的事情感到那么一丝丝的内疚,想要对她好一点而已。

喝完了醒酒汤之后,lucy又让家里的佣人给清鸽煮了瓦罐粥,闻起来可香了,就连清鸽这种醉酒头疼的人闻到吃着都特别香,喝了三碗才作罢。

喝完了之后,清鸽提出要去山庄找时墨。

lucy却一脸迟疑的看着她问道:“时墨失忆,和唯一分手了,你不知道?”

她自然能想到清鸽去山庄,主要就是去找许唯一的,而不是时墨。

所以也就有些诧异,就算是a国的事情再忙,唯一难道没把事情告诉她吗?

清鸽拧着眉,眉宇间带着一丝煞气,眯着眼睛听着她的话。

如果这是真的,她就更得去找时墨了。

当初唯一等了时墨整整三年,三年的时间那么多优秀的人追求她,她都独身一人,没有心动过。

而时墨当时每次想念他,摸着那红色手绳上的珠子,足足摸小了好几圈,这点她也是清楚的。

究竟是怎样荒唐的原因,能在他失忆的情况下让他放弃唯一?这她倒是感兴趣得很。

看着像是魔鬼一样的清鸽,感受着她周身散发出的冷气,lucy觉得背脊有些发凉。

看来这次,时墨多少是要经历一下众叛亲离的下场了。

因为她听说月儿和雪儿已经转移到许家去跟着许唯一了,而山庄的管家吴伯也对时墨冷淡了起来。

凌飞因为雪儿走了,独自一人在山庄也提不起干劲,甚至有一次让一个记者混了进去。

lucy啧啧两声,忍不住摇摇头。

这件事,不论是山庄内的各位,还是清鸽和自己,都是站在唯一这边的。

毫无疑问,无论唯一做了什么,那都得算是时墨的错。

况且,唯一之所以中毒,也是因为时墨的原因。

当时的主使者还没找到,居然敢让唯一一个人上下班,不让人保护着。

等他恢复记忆被抛弃,那也是他活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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