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九章 木镯

安容心中柔软的像是一摊水,感觉到‘唇’瓣有温润的触感,安容觉得小脚趾都有些发麻。<strong>.</strong>.访问:.。

萧湛的‘吻’,轻柔不失霸道。

安容渐渐‘迷’失在他的亲‘吻’中,不由自主的回应着。

这样的回应,让萧湛很高兴。

一双手游走在安容的衣襟上,呼吸越来越急促难耐。

‘吻’,也从‘唇’瓣上挪开,移到脸颊、下颚、颈脖……

每一寸雪白的肌肤,他都不想放过。

萧湛一边亲‘吻’,一边解开安容的束腰,将她的嫁衣脱下。

鸳鸯帐里,锦被翻飞。

不时有动情之声溢出帐外。

窗外,月‘色’动人。

敞开的窗柩处,透进来一缕月光,缓缓像‘床’榻挪去,像是好奇的孩子,想一窥究竟。

忽而,‘床’榻传来一阵低沉闷哼声。

窗边的月光像是受了惊一般,躲在了云后。

悄悄的,又探出一个小脑袋。

‘床’上,萧湛脸上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但更多的还是惭愧。

“我……,”他只说了这么一个字。

安容脸颊红透,忍不住轻扭身子。

她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她更没想到当日在玲珑阁上,她说她有好多秘方,萧湛一直记得。

就刚刚,萧湛咬着她的耳朵,用低沉磁‘性’的声音说,“让你瞧瞧我需不需要秘方。”

他说完,就如脱缰的野马般在草原上狂奔起来。

但是,意外出现了。

安容提醒过他,她屁股难受啊。

萧湛一时忘记,狠狠的用力的握了一下。安容惊疼之下,身子一紧。

萧湛就缴械投降了。

他禁‘欲’了一个月,原本就把持不住,哪里受得了安容这么一下刺‘激’,这不才一盏茶的功夫,他就……

萧湛的闷恼,没人能懂。

他最怕的是安容说:没事。我有秘方。

安容什么也没说。她难受的扭了扭身子,几乎是瞬间,她能感觉到她体内埋着的硕大。又粗壮了几分。

安容一动,萧湛就忍不住的闷哼了。

安容用手推他。

萧湛握着她的手,往一侧桎梏住。

偏巧,那一瞬间。安容的手探过月华。

红‘玉’手镯泛着柔和的光芒。

萧湛没有注意到,安容也没有。

萧湛低头。要去亲‘吻’安容的额头。

这一‘吻’,落到了鸳鸯枕上。(.无弹窗广告)

萧湛眉头一皱。

再抬眸时,安容已经不见了。

就那么凭空消失在了他的身下。

若说这辈子,有什么让萧湛惊怕的。绝对是‘洞’房‘花’烛夜,安容的突然消失。

萧湛看着‘床’上,空‘荡’‘荡’的只有他一人。再没有安容的身影,他的眉头皱陇的都快没边了。仿佛置身在梦境中。

萧湛是习武之人,他所知道最离奇的武功,也不可能凭空消失,也没有人能在他眼皮子底下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安容带走。

可安容怎么就消失了?

萧湛深邃的眸底满含不解和担忧。

再说安容,忽然从柔软的大‘床’上消失,出现在一弯温泉中,那种惊恐,吓的她直尖叫。

她在温泉中呼喊萧湛,可是没人回应她。

她不知道怎么办了,眼泪吧啦吧啦往下掉。

便是做梦,她也从没有想过会忽然消失,然后忽然出现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尤其还身无寸缕!

她在温泉中游走,感觉到有东西在咬她的脚心,吓的安容又惊叫了起来。

她忍着恐惧低头去看,在发觉温泉中有鱼。

安容从来不知道温泉中还能养鱼,尤其这鱼还很漂亮。

鱼儿围着安容打转,好像很快活的样子,叫安容惊吓的心稍稍安定了些。

她瞥见远处有衣裳,忙走了过去。

衣裳很薄轻,但是手感极好,还给人一种熟悉的感觉。

好像,萧国公府曾经送给她的那件,就是那天她穿着身上,瞧见了萧迁假扮的荀止……

安容想起来了,她消失前,无意中瞥见她手腕上的镯子在泛光。

安容低头去看,手腕上那只红‘玉’镯又变成了一只平平无奇的木镯。

只不过这只木镯不像她初次见到的那般破陋不堪,它很平滑,甚至有些柔美。

安容看镯子的时候发觉,她原本就柔嫩滑腻的皮肤,这会儿更加的白皙了,像是剥了皮的‘鸡’蛋一般。

安容拿了衣服穿起来,才发觉脚下刻着几个字。

纯善泉。

安容可以确定,是木镯让她来到这个地方。

安容眉头紧扭,她记得萧湛说过,木镯乃萧家传家之宝,没人知道怎么进来,怎么今儿她就进来了?

想着萧家祖宗也曾来过这么个地方,安容就更不怕了。

既然能来,那肯定就能出去。

安容朝前走,走出温泉室。

站在温泉室外,安容惊呆了。

什么叫美,什么叫人间画境?

这儿才是!

天上的云,朵朵洁白,在蓝天的映照下,让安容都有一种拿包袱装一包回去做被子的感觉。

空气清晰,带了些甜味。

那是‘花’香的芬芳,安容朝前走。

那些雕栏‘玉’砌,九曲回廊,假山小桥且不说,便是‘花’园中飞舞的蝴蝶,都叫人觉得格外的美。

听到有瀑布的声音,安容心中一动。

她见过瀑布,但没见过这么气势恢宏的瀑布,安容忍不住朝瀑布走去。

远远的,安容便瞧见一条瀑布如银河般从天而落,美的叫人叹为观止。

但最叫安容惊叹的还不是瀑布,而是瀑布旁一座‘精’致的木头小屋。

在阳光下,安容甚至觉得小木屋在泛着柔和的光。

就和她手腕上的木镯一样。

安容迈步走了过去。

‘门’掩映着,安容轻轻一推。便开了。

屋子里,古朴素雅,叫人心中安宁。

安容对木屋的‘门’细致的查看了一下,发觉和她手腕上的木镯确实一样。

既然一样,那是不是也烧不毁、砸不烂?

安容迈步进去。

屋子里摆设很简单,都是大家闺秀所喜欢的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只是那琴。轻轻一拨‘弄’。便知可蔑视世上所有的古琴了。

对这里,安容是喜欢的不能再喜欢了。

若是能住在这样一个山清水秀,蓝天白云的地方。该是多好?

安容在屋子里闲逛起来,她走向书房里间。

屋子里挂着五幅画。

第一幅:是个‘女’子弯腰给一个小乞丐馒头,‘女’子骨瘦如柴,奄奄一息。

第二幅:是个‘女’子帮一个男子吸蛇毒。远处石堆旁,可见一条蛇尾。

第三幅:是个‘女’子守在‘门’外。看着天上的明月,屋内,只一个男子跪在牌位前。

第四幅:画面甚是模糊,瞧不清楚。但上面有两‘女’子。

第五幅:上面就几行字。

那几行字,让安容看的目瞪口呆。

只见上面写着:

沈安容。

木镯第五任主人,武安侯府嫡‘女’。

前世:嫁于东钦侯世子苏君泽为妻。历六年六个月,死于砒霜之下。

今生:嫁于萧家第十六代孙萧湛为妻。生死待定,目前有孕一月零七天。

安容眼睛死死的盯着后面几个字。

有孕一月零七天!

安容脸大燥,她居然怀孕了!

她没有怀疑过木镯不对,连她的前世都知道,甚至嫁给苏君泽多久,都一清二楚!

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对世上的事都了解的那么透彻。

那第四幅画,为什么会模糊?

安容发现桌子上有本书,她拿了起来。

走到一旁的小榻上,细细的翻阅起来。

安容有些看不懂。

什么叫灵魂强大者才能进入木镯?

什么叫心地纯善者才能使用木镯?

她能进来,表示灵魂够强大。

但安容不觉得她的灵魂够强大啊。

等往后看,安容才知道她的灵魂为何会强大。

她虽然还是她,但是她经历过前世,这一世算是重生,她记得前世的所有,是因为她拥有两个灵魂。

这也是为什么她能戴上木镯的原因吧?

安容继续往后翻。

越看,安容越惊叹。

她总算是知道她为什么能觉察到二老爷的杀意了,果真是木镯!

只是这让安容感到心悸的杀意,其实是个好东西。

杀意越多,木镯的感应越强,她能利用这份杀意之心去换取自保的武器。

至于在哪里换,安容不知道。

其实,她不想要什么武器,她不喜欢被别人恨,有人想杀她的感觉,和睦相处不好吗?

当然了,二老爷他们除外。

除了杀意之心,就是感‘激’之心了。

有人感‘激’她,她就能利用那感‘激’之心去换取她需要的东西。

就像萧太夫人换取‘玉’锦阁首饰图和一些兵书、菜谱一样。

看到这里,安容才雀跃起来,难怪赵成说,‘玉’锦阁能不能恢复以前的光景,全靠她了。

原来是因为她能打开木镯,木镯里有首饰图。

也就是说,‘玉’锦阁那些‘精’美的叫人错不开眼的首饰图全部是萧太夫人用善良换回来的?

那她能换什么?

安容迫不及待的想知道。

但是她得忍着好奇心,将书一页页看完。

看到最后一页的时候,安容直接惊的从小榻上站了起来。

“在木镯里,一个时辰抵得上外面十二个时辰……,”安容轻声嘀咕。

最后干脆吓白了脸。

她进木镯快小半个时辰了……

这样算来,外面该日上三竿了。

她今儿得敬茶啊!

不但要敬萧国公府的长辈,还得去敬皇上,敬定亲王妃……

这么重要的日子,她却无缘无故消失这么久,让长辈的白等,她这是在犯众怒啊!

安容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了。

她不知道怎么出去!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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