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时后，林空小心翼翼的站在楼梯上。
“你睡醒了？”林墨放下手中的茶杯问道。
“你……你是谁？”林空紧张的用手抓住衣裙问道。
“林墨，废墟图书馆的老板。”林墨淡淡的笑道。
“那……那个……我……对不起……”林空眼色有些躲闪的说道。
“虽然死了好几次，不过那不是你的本愿。不是吗？”林墨无所谓的说道。
“坐坐吧。”林墨指着自己对面的位子说道。
“不了。”林空结结巴巴的问道，“那，那个你的衣服多少……钱？”
林墨指了指自己身上的新衣服说道：“也不贵。”
“我还是还你吧。”林空坚持的说道。
“好吧！”林墨摆了摆肩，伸出两根手指说道，“两个金币！”
“两，两，两个金币！”林空几乎都被这个价格惊掉下巴了。
两个金币，她在乡下的时候十年都挣不到一半！
这……这人一件衣服就要两个金币！
“那……那个先生……”林空满脸羞红的问道，“先生，那……那个我现在没钱……可以等我有钱在……还你吗？”
“没关系！”林墨露出一脸奸商的笑容，将一张契约递给林空说道，“你可以在我这里打工还债！”
“啊……”林空接过契约，林空上面要还的债不仅仅只是两个金币，还有林墨的精神损失费、保养费、后期看心理医生的费用……
这些杂七杂八的费用加起来，林空最后要还的债居然高达七百枚金币。
“先……先生，恁开玩笑的吧？”林空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
“不是啊！”林墨一脸无辜的说道，“你知道你把我来来回回杀个七次，对我有多大的心里伤害吗？”
“可……可您就是把我卖了也没那么多钱啊。”林空几乎都快哭出来了。
“那你就当我用七百枚金币卖了你吧！”
“我开玩笑的。”林空赶紧摆手说道。
“好了！要不这样吧！我看你挺有修炼天赋的！这样……”林墨轻轻的打了一个响指，说道，“你当我使徒怎样？”
林空再次看向自己手中的契约，上面的字早就已经变了。
“真……真的吗？”林空有些紧张的问道。
当这个人的使徒不仅可以免去七百金币的债务，还会给自己一千金币，各种修炼资源以及庇护，不过有个附加条件，那就是在没有林墨的同意下，林空不能拜师或者是离开，但林空与奴隶相比有自由。
“当然！我可不会违背我的契约！”林墨笑着说道。
只要林空签了，虽然自己现在损失大一点，可是！这可是被创世神赋予了见习律者称号的天才啊！
不出几年，林空就可以突破神阶的！
“好！”林空睁着自己水汪汪的大眼睛四处张望了几下，随后跑到书桌上，拿起钢笔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在林空签下自己名字的那一刻，那份契约瞬间化作一团黑雾涌入林空的脑海中。
【艹！不愧是被创世神的目光看中的人！我全力都没能入侵精神海，只能在外围停留。】
林墨听到系统这话，赶紧在脑海中问道：契约没签成？
【那倒不是，只是一旦被见习律者称号发现有威胁林空的危险，这个契约就会直接作废，你和路西法大人都会收到反噬。】
“咳咳咳……”林墨差点被口中的茶呛死。
什么叫做对方想废就废啊！
不够还好是在威胁到林空安全的情况下，看来上次那样应该是出发了见习律者的保护机制。
至于为什么没能把林墨秒了，不是系统牛逼，只是林空一个普通人，压根就承受不住！
仅此而已。
“老板，你没事吧？”林空看着一脸怪样的林墨问道。
“啊！对了，我叫林墨。”林墨对林空伸出右手，说道，“那从今天开始，你林空就是我的使徒了！”
“嗯！”林空紧紧的握住了林墨的手，问道，“那么老板，那一千金币……”
【叮！购买十立方米空间戒指！恶魔值－2000！】
“给你。”林墨将一枚空间戒指扔给林空，说道，“这个空间戒指里有一千金币，这个戒指有十立方米的空间，你目前应该够用了。”
两千恶魔值啊！那可是足足两百年的寿命啊！
“谢谢老板！”林空如获至宝般的拿着手中的空间戒指说道。
【叮！系统赠送物品！空间系法术《切割》！三阶晶核＋1000！金币＋100000！一千立方米空间戒指＋1！】
【叮！请宿主全部转交给林空！】
艹！
林墨在心中怒骂道：系统！你个狗！你给这么多？
【这是投资！见习律者！律者啊！等她实力上去了还有。】
偏心，赤裸裸的偏心啊！
不过林空的培养价值似乎是比自己要高呢！
“林空你等下。”林墨看着正在打扫图书馆的林空喊道。
“怎么了吗？老板。”林空看着不远处的林墨，疑惑的问道。
“我突然想起空间系的法术很少，要的资源也更多。这个给你。”林墨将一枚崭新的空间戒指递给林空说道。
“这……”林空查看了一下这枚空间戒指的容量和里面的空间。
当林空的精神力外放入空间戒指时，林空瞬间感觉自己处在了一个无边的虚空之中。
成堆的金币堆放在一旁，其数量足足高达十万金币！一千枚散发着幽光的晶核就好比是一颗颗悬浮在半空中的明星。
林空赶紧收回自己的精神了，说道，“老板！这实在太贵重了！这我不能要。”
林墨看着眼前低着头的林空，有些忧伤的说道：“这是我曾经一位故友的东西。”
“老板的故友？”林空好奇的盯着林墨，问道，“您的那位朋友很强吗？”
“很强。”林墨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他是一位空间系的强者，只是……”
林墨淡淡的叹了口气，抬头望着天花板上的灯，说道：“只是空间系的法师很少，他一生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一个传人。”
林墨深情的看着林空手中的空间戒指说道：“只是他陨落前给我的，希望能给一个有着空间系天赋的人。只是可惜，哪怕是在他陨落之前我都没能帮上他的忙。当然，这不是全部，还有很大一部分等你实力够了我再给你。”
“这……”林空满脸忧伤的看着自己手心中的空间戒指。
没想到老板还有着这样的经历。
“收下吧。”林墨看着林空忧伤地说道，在那忧伤的语气中还带着一丝丝的恳求。
“就当是我帮老友做的最后一件事吧。”说完后林墨就离开了。
林空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林墨离去的背影，是那样的孤独且又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