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每个人都有烦恼

“不是,什么我感觉你们使用魔法,就像是过家家一样的,和我想象中的一点都不一样,哪怕是女巫,也应该是直接用材料和法术修复的,那种方法不是更好吗,你们怎么像是铁匠修理武器,不对,更像是木匠修理棍子。”

玛留斯忍不住了,原本他就觉得,自己只会用枪,管理小镇,就和普通人一模一样,相比于召唤生物,奴役猎犬,使用魔法的他们,有一种莫名的自卑感,那是对自己无能的愤怒,他也曾经萌生过学习魔法的想法。

但是大主教告诉他,什么人做什么样的事情,他看上去只是一个法警,但是明面上整个小镇所有的事情都是他在管理,就像是镇长,就像是皇女,说道他们战斗的能力,几乎没有,但是他们,能够掌控所有人,因为方向不同。

玛留斯这才放弃了学习魔法的想法。(其实事实是他的体制就不适合学习魔法,留不住魔力,大主教一眼就看出来了。)

“嗯···”迪卡一言不发地看向大祭司,对方自然也是回应相同的眼神。“要不告诉他好了。”

“嗯。”大祭司将东西收拾好,拍拍玛留斯的肩膀,“其实我们使用的任何魔法,都是半吊子,因为根本就没有人来教我们,也没有什么所谓的传承,你知道吗?”

“啊?”玛留斯几乎不敢相信。

“你知道的,血舌诞生之初,依靠的就是恸哭者,恸哭者告诉我们该做什么,所以我们做什么,直到后来,恸哭者沉默了,我们才有了自己的想法,但是结果显而易见。”

“分裂,以各种形式分裂,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欲望,都想成为掌控一切的人,所以血舌现在遍布整个帝国,但是问题就是,恸哭者并没有告诉我们什么。”

玛留斯赶紧询问:“那咒文和魔法呢?”

“自学,最简单的方法,贵族,法师,女巫,教徒,这些人你并不陌生吧,从他们的口中了解,学习,在榨干他们之后,我门自然就得到了所需要的东西。

至于整个法阵,是恸哭者需要我们使用的,它给予了我们恩赐,也只有这个我们稍微拿手一点。”

“所以即使你想学,也只有部分召唤法阵可以使用,但是你看看,即使是迪卡也没有办法驾驭,就连几个尸鬼我们都无法搞定。”

“那核心的教团呢?”

“自然是有的,他们能够将所有资源汇聚在一起,有各方的帮助,并不需要像我们这样,所以,我们才想要回到核心教团,只是现在,恸哭者召唤失败了,回去只能保命吧。”

“你有没有想过,把它带回去?”

“它?”

“对,把恐怖猎手带回去不是一样的吗?”

“可是它不是恸哭者,也不是我们召唤出来的。”

“你要这样想,利用我们的法阵召唤,牺牲我们的祭品,不就是算我们召唤的吗?不是恸哭者,它只要能证明我们能够召唤出强大的生物就足够了,证明我们的价值就可以了,至于是什么,重要吗?

和我一样,能够管理好小镇就行了,有必要在意是用枪还是用情感,还是依靠我的存在呢?如果有另一个人同样能够管理,不是一样的吗,左轮,霰弹能用就行了。”

听着玛留斯的分析,大祭司陷入了沉思:“好像这也不失为一个办法,问题是带回去了,怎么解决,我们现在只是准备逃跑。”

“他们会有办法的。”

“可带回去的是灾难,万一追究起来,所有的损失,都是问题。”

“教团能够捕获吗?”

“不清楚。”

“赌一把?”

“哼,你以为是完俄罗斯轮盘吗?中了死,不中活?”

大祭司可不愿意下这种赌注,毕竟召唤过去,要么自己的教团损失惨重,要么核心教团损失惨重,运气好捕捉了,给核心教团带来收益,自己估计也得落到一个引火烧身的下场。

“其实召唤恸哭者就是为了方便控制,万一把塔龙带过去,星空还不整的底朝天,抓住塔龙,引来其他人的围攻,虽然他是个公爵,要是引来他们的正统主教,事情就麻烦了。”

大祭司的理智还是压制住了欲望,“不管这些了,我还是下去看一下好了,你随便吧,反正你也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干,在暗室里也不需要保护,就算是地穴塌了,我们也不会有事。”

“诶?这样吗,那你拉我进来干什么?”

“你怎么这么蠢呢?难道放你在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恐怖猎手拖出去吃了?还是让你和那些杂乱的教徒待在一起,法阵能不能传送其他人还不确定,但是至少在中间的人必定是安全的。”

大祭司平静地说着,别看他们很多时候会吵架,命令,甚至做其他的事情,但是他们几人毕竟是从核心教团来的,当然还有几位,只是没有在大祭司的身边而已,现在估计也在地穴当中,他们有自己的办法。

“对了,如果有人来看一下,门上面有一个小孔,装了单面的玻璃,如果是一起来的那几位,就让他们进来,来一起来,回去自然也一起回去,可能还有事情需要他们帮忙。

如果是别人按下按钮打开门,你知道怎么做的。”

大祭司走下下层,消失在两人的视线当中。

上层的法阵进度明显要比下层快的多,暗室中的咒文数量基本是相同的,但是毁灭法阵的前身是召唤法阵,联通着整个小镇,自然需要很长的时间启动,必然是在他们转移之后了,只要等到魔力延伸到暗室之外,就不需要迪卡管理了。

此时,玛留斯正站在暗室的门口,仔细观察通道中的情况。

人流已经停止,地穴的大门被关上锁死,已经没有人能从外面进来了,吵闹声不绝于耳,仿佛教徒们始终都在议论这今天的所作所为。

地穴外,更是惨叫连连。

忽然,一个人走到了暗室的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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