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陈总他们都是一群唯利是图的人，方寒的确是有些犹豫要不要接受陈菲的好意呢？
陈菲大概也知道方寒的意思，很快就说道。
“方先生，我看你也不必藏着掖着了。”
“好歹也是我们人间灯火的贵客呢。”
能够成为陈菲嘴里的贵客，就算陈总他们是再迟钝这个时候也该明白了。
陈总的脸上更是阴晴不定，一时间都不知道该露出什么样的神色来了。
他们现在的感觉就像是，嘲笑了一个首富的感觉，而且这种感觉还不太好。
陈总更是酝酿了良久，然后才冲着方寒笑了一下，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和蔼。
“方先生对吧？刚刚实在是对不住，我就是跟你们开个小玩笑，还请你不要放在心上。”
不得不说，陈总这人也是见惯了大场面的人，说道歉就道歉，这个时候都不带一点含糊的。
方寒倒是没搭话，只是看向了林娜。
显然，在方寒这里，林娜才是最大的决定者。
兜兜转转，决定权最后居然落到了林娜的身上，而她本人则是压根就没反应过来。
方寒跟人间灯火的人熟悉她是有所了解的，毕竟之前他们两个也过来吃了不少次的饭。
可是让林娜没有想到的是，人间灯火的名头什么时候这么好用了？
陈总这会儿又连忙冲着林娜歉意地说道。cizi.org 永恒小说网
“林总，刚刚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林娜的确是有些愣神的，可她在这个时候反应能力倒是快。
都说这树敌不如交友，陈总这头都已经搞定了，那他们也没必要弄得那么难看。
林娜很快便点了点头，冲着陈总说道。
“陈总这话倒是多虑了，只是不知道，我们现在这个合作的话……”
如果可以的话，林娜还是挺想能够接下陈总这个项目的。
只是这次没等陈总巴结上来，方寒就再一次打断道。
“不用合作，不合适。”
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就让林娜断绝了跟陈总继续合作的想法。
只不过这合作是必须的事情，现在不跟陈总合作，难不成还有其他的合作商吗？
林娜的肚子里憋着火，一直到出了酒店都还有些闷闷不乐的。
当方寒帮她打开副驾驶的车门的时候，林娜才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声来。
“方寒，你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推掉陈总他们的合作？”
“你知不知道，为了这个合作，我跟底下的员工们熬了多久？”
“现在这个合作已经没了，你让我上哪里再去找一个合作出来？”
越说到最后，林娜便是愈发的生气了。
方寒对于林娜的性子还是比较了解的。
他也知道，要是自己今天不解释清楚的话，恐怕到时候想要反悔损失就大了。
于是方寒立刻清了清嗓子，说道。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我觉得现在这个项目不太适合我们，我们有更加适合的项目。”
听完方寒这话后，林娜是越发恼火了。
这说了不就等同于是没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