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契约的话把事情处理完之后废除就行。”郑月最后还补了一句,毕竟在这里这种契约不像合同,一旦签了性命就是对方的,你这个人就是别人的私人物品,而且还是强制执行,你不干就是违反契约,下场是什么不用多说。
“我能想到的就是这个办法了,你好好考虑一下吧。”郑月说完给纪芳使了个眼神就出去了,纪芳连忙跟上,给莺儿一个思考的空间。
“怎么了少爷?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吗?”纪芳跟上郑月,问他叫自己出来的原因。
“莺儿的信是什么时候收到的?”
郑月之所以这样问主要还是不久以前跟白圭谈了谈愚人众的事情,现在莺儿父亲忽然出现虽然说是因为舒家倒了才敢出来,之前以舒家的势力他不可能是躲在璃月港内的,可是为什么舒家一倒他就能这么快收到消息呢?而且他背后的商人也很值得怀疑,不会是跟愚人众扯上什么关系吧?
“这是昨天送来的,可是昨天莺儿不在店里,所以今天才拿到这封信的,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纪芳如实回答。
“我就问一问,行了,你回去陪着莺儿吧,我这还有事要办,到时候等我回来再去见莺儿父亲。”
既然对方跟愚人众有牵扯的话那就得准备充足了,自己一个二阶,莺儿更是没有战斗力,虽然说是在璃月港内,郑月还是觉得不太稳妥。
原本郑月是想去冒险家协会找奥伽尔的,毕竟怎么说也有个三阶的实力,不过想着想着忽然想到了重云。
早在之前重云已经借着自己那张药方泡上了四阶,至于煅体方法,据系统所说这玩意上了三阶之后就没用了,郑月就没给他。现在该是他排上用场的时候了。
想到这郑月也不去冒险家协会了,直接改道去了茅山派。
“重云,再来一次,这次我肯定能够让你用上双手!”
还没进门郑月就听见了有人在喊,听起来似乎是在跟重云切磋?
一进门郑月就看见了训练场上面的两人,都有着一头蓝发,只不过其中一个的发色比较浅。
这个少年,郑月望着场上那个年龄比自己还要小的少年,蓝发光腿,身份好像已经很明显了,潮湿工具人——行秋。
不过郑月比较好奇的是重云一个门派掌门怎么又跟别人一个门派的弟子搞上了。
郑月一进来重云就发现他了,一个闪身就从场上消失了,出现在了郑月身前。
“欸,你别走啊。”行秋看见重云溜了连忙叫道,腿上也不闲着,连忙跟着跑了下来。
“那是谁?怎么这么有空跟他切磋呢?”郑月朝着行秋示意了一下问道。
“那是隔壁古华派的新掌门,偶尔会借着门派交流的借口来找我切磋,我也不好拒绝。”
啊这,行秋什么时候成了古华派的掌门了?资料上写的明明是古华派的弟子啊。
行秋跑了过来才看见被重云挡住了的郑月,发现自己好像耽误重云的事情,有些不好意思,于是连忙告辞:“这位兄台你好,在下古华派掌门行秋,今日过来是跟重云掌门交流门派武学的,现在门派里有事我就先告辞了,我们有机会再聊。”
说完也不等二人反应过来直接就开溜了。
不过二人也不在意,重云这才问起郑月过来的目的:“师兄今天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有件事想让你帮忙,我们边走边说。”
重云也知道了事情的大概了,说实话舒家这件事璃月港内大多数人都知道,重云身为一派掌门自然也是清楚的。
但知道的也仅仅是舒家的强者陨落,家族产业被瓜分这些,至于背后的这些事情重云没去想也想不到。
不愧是师兄,轻易地就猜测到了背后那些不为人知原因,而且这至冬国居然神不知鬼不觉地再我们璃月藏了这么一股力量,帝君知道吗?
这个问题,只有帝君本人才能回答了,郑月也回答不了。
一路上二人回到店中的时候,刻晴跟潇碧已经了解到事情的大概了,不过不知道她们说了什么,莺儿正趴在潇碧宽阔的怀里,好像是哭了一场。
看见郑月回来,潇碧赶紧表示自己也想跟着去,郑月没理由会拒绝,这样队伍里就有了两个四阶,一个三阶,一个二阶了,不过这配置是不是有点眼熟?
不过倒是契约方面出了点不同意见,因为刻晴说对方知道自己跟莺儿的关系,所以不会相信这种契约的,想让郑月来签。
在经过莺儿的同意之后郑月跟莺儿签了个契约,大概内容就是之前欠舒家的一百万摩拉是由郑月借给莺儿的,每天利息百分之五,复计利息,还完钱之前莺儿得无条件听从郑月的命令。
你还别说,高利贷是真的赚钱,郑月大概算了一下,如果按照契约上的比例,现在这么多天过去了,莺儿至少得欠自己一千多万了。怪不得这么多人喜欢放高利贷,这两个月就是十几倍啊。
其他人看了看契约之后发现没什么不妥了,这一千万别说现在莺儿那寄人篱下的父亲了,以前那春香阁还开着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多家底。
签完契约之后莺儿也放下心来了,郑月看她的样子不由得好奇,怎么莺儿把自己卖出去之后放而是放心了,他父亲真有这么可怕?
下午五人来到了吃虎岩原本春香阁的位置,现在已经改名了,名为春香窖。世界线收缩了,郑月想着率先走进了店铺了。
“几位公子小姐欢迎光临我们春香窖。”刚进门一位小厮就迎了上来,领着几人走进了店里。
还真是卖瓷器的啊,郑月打量四周,柜子上放着一个个烧制好的瓷器,不过颜色有点单调,还不如拼多多上面一分钱的杯子来的花哨。
“少爷,那边。”这时候莺儿拉了拉他的衣服低声说道,伸出手指了指柜台那边,郑月望过去,一位长相普通的中年人坐在后面,出神地看着自己桌子上的账本,右手似乎受了伤,包裹着一层白布。看莺儿的的反应,这位应该就是她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