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队二队的人敢这么小瞧咱们,下次枪法比武的时候,让他们好看。”
陈建业也不谦虚,立刻就说道。
作为队长就要有队长的样子,陈建业知道。
这种事情谦虚并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反而只会被人看不起。
无论是一队二队的哪些竞争对手,还是自己手下的队员。
作为一个队长如果太软弱了,只会被人瞧不起。
保卫科、公安和军队很像,很多时候你谦虚并没有什么作用。
反而表现的越强大,越容易让其他人尊重。
“对,下次让他们好看。”
“只要队长出马,看一队二队的还敢在咱们面前嚣张不。”
“就咱们队长这拆枪装枪的速度,就算是一队长二队长加起来也比不上。”
果然,在听到陈建业的话之后,三队的人都很高兴。
他们还担心陈建业又跟以前一样,明明有一身本事却非要低调呢。
三队的人可不知道,他们以前那队长可不仅仅是低调,实在是枪法也是真的拿不出手来。
在办公室里面吹吹牛,聊聊天,很快就到了下班的时间。
下班之后陈建业先去了一趟菜市场,买了一些菜回去。
作为三队的小队长,陈建业每个月工资三十多块钱,并不算高,也不算低。
虽说红星轧钢厂已经收归过硬,可是全国范围内的公私合营改革还没开始。
工资等级制度还没有实行,三十块钱的工资已经算很不错了。
红星轧钢厂一些技术老道的工人,一个月工资也没有三十块钱。
在52年,一个月三十块钱足够一家三口过的很舒服了。
别说白玲作为四九公安局的高级干部,每个月的工资比陈建业还要高不少。
按理来说这样一个双职工高收入家庭,不知道是多少人羡慕的对象。
可实际上并不是这样,白玲的钱全部自己收着,家里的开支全部是陈建业的工资。
两个人没有孩子,一个月三十块钱的工资也是绰绰有余了。
可是原身为了讨好白玲,各种做好吃的送礼物,基本上月光。
搞得陈建新现在想买点好的吃,手里面都没钱。
“今天是二十号了,一号发工资,三块钱,每天三毛钱,这光吃粗粮钱都不够啊。”
陈建业摇了摇头,看着手里面的生活费感觉十分的无奈。
还好家里面的煤炭、油和主粮这还有一些。
每天三毛钱的菜金,也勉强够生活了。
提着菜,陈建业回到院子里的时候,就看到不少人正聚在院子前院。
“陈建业回来了,陈建业回来了。”
刚到前院,有人就发现了陈建业,赶忙说道。
人群让开,何大清带着傻柱来到了陈建业的面前,看着陈建业,面色不善。
“陈建业,是你把我儿子打成这个样子的?”
何大清很生气。
在这个院子里,向来只有他们家欺负别人,还从来没人敢欺负他们呢。
何大清长的高大,又是厨子,吃的饱吃的好,这么多年炒菜颠锅练了一膀子力气。
就冲这,一般人根本就打不过他,傻柱在院子里面这么霸道。
就是因为同龄人中他最能打,比他年纪大的有何大清护短,肆意妄为惯了。
“爸,就是他打的我。”
傻柱的牙齿都被打掉了几颗,说话还漏风呢。
不仅如此,脸上被陈建业打的青肿部分还没消除,可是看到陈建业,脸上依然是掩饰不住的嚣张得意。
就算陈建业力气不小,能打的过他爹何大清?
院子里面还没谁能打的过何大清呢。
“是我打的又怎么样。”
陈建业看着何大清气势汹汹的样子,完全没当一回事。
“子不教父之过,你儿子嘴巴这么不干净,我替你这个当爹的教训下他。”
“免得这么不清不白的,以后出去被人打死了都不知道。”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这些人都在院子里面,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虽说他们身为院子里的大爷,有责任处理院子里面邻居的纠纷。
可是何大清是个混不吝,根本就不卖他们这些大爷的面子。
陈建业的媳妇儿是公安高级干部,他们也不太好干涉,还不如就看戏。
“替我管教我儿子,我先替你爹管教管教你。”
何大清大怒,他还没死呢,轮的到陈建业来替他管教儿子。
正常情况下何大清根本就不敢跟陈建业动手,哪怕他再能打也是一样。
陈建业媳妇儿的身份摆在那儿呢,自古民不与官斗。
打公安局高级干部的丈夫,那不是给自己找刺激。
可是院子里的人都知道,白玲压根儿就不把这个男人放在心上。
既然如此,何大清自然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蒲扇大的巴掌就朝着陈建业的脸上招呼。
陈建业把他儿子牙齿打掉几颗,他就打掉陈建业几颗牙齿,公平的很。
要不是看在白玲同志的份儿上,他今儿肯定让陈建业的一嘴牙齿都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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