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这个莫名其妙的人通了电话,。
她原意是想给傅庭渊一点安慰,但是没想到男人听了竟然没什么多大的反应。
对方靠在床头,微微闭着眼,那张因为受伤而变得苍白的脸,并没有多大的情绪变化。
“花容。”他轻声道,“我可能有些累了。”
花容下意识的:“嗯,你累了的话就休息吧,我不打扰……”她逐渐反应过来,看着傅庭渊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还是很爱她。”他微微合着眼,语气平静而有些淡漠,听不出什么情绪变化,就像是在叙述着一般,“可是我不知道,.我好像每次都在伤害她。”
花容安静了下来,她垂眸看着他白得有些透明的皮肤,苍白的肤色下,让这个男人的神态看起来有些憔悴。
他爱得太痛苦了,花容都不敢去想,他这几年到底是如何熬过来的。
“你觉得你现在是在强求吗?”
傅庭渊无声的笑了一下,笑容里面带着几分萧瑟的无奈:“我只是在想,.”
花容握住他的手,“这件事错不在你。你不要这样想。庭渊,这不是强求,你只是太爱她了。”
“……”
“会好起来的。”她安慰他,“南初会平安的,你好好养伤,不要胡思乱想了。”
傅庭渊闭上眼,长久的沉默了下去。
花容只觉得可怕。
爱到底是多么上天赐予人类的糖果,还是毒药呢?竟然让傅庭渊这样的人,也萌生了退意。
阳光很好。
洛南初抱着唐倾在泳池边上晒太阳。
太阳光让她白皙的皮肤浮现出健康的粉色,就连唐倾没有经过日晒而显得苍白的肤色,也透出了红润的血色。
洛南初抱着唐倾的腰睡在同一张双人躺椅上,很有一股岁月静好的安逸。
宫衡接过夏景年递过来的红酒,打量着趴在躺椅上睡得很香的唐倾,然后偏过头对着季青城道:“你让她留下来呗。她呆在这里不是挺好的么。”
季青城喝了一口酒,朝他白了一眼:“她最近说头有点痛,她可能是要恢复记忆了。你打算什么时候靠岸?我找个时间把她送回去。”
宫衡低笑了几声,“真的想不通你这么着急把她送回去想干什么。你不是很喜欢她吗?”
“我只是觉得没意思。”季青城脸上没什么表情,“她看起来也不像是能喜欢上我的样子。”
该说他是太自信了么?
以为倘若跟傅庭渊一样从初始开始相处起,洛南初总该也会爱上他。毕竟,不管哪方面,他也没比傅庭渊差多少。
然而事实就是,洛南初一见到傅庭渊就忘记他了,这个世界上冥冥之中可能真的有什么姻缘,是人力无法抗拒和阻止的,他在这场感情里面完完全全只是一个局外人。
“她脑中的肿瘤怎么样了?”
季青城转过头问夏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