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知道我要干什么?”
壹敬阳眉头一挑,露出一副耐人寻味的表情。
“不是说没法算出我们的命数吗?”
老头眉头一皱,表现的十分无奈。
“第一,我不叫喂,我叫楚玉寻”
“第二,你再往那面走,见到人烟可就就走出了南州。”
“第三,我即使不能参透,也不是傻子,你现在当然是要想办法掌握冰元素,最好还有水元素。”
壹敬阳哈哈一笑,心里便觉得这老头还蛮有意思,也猜对了他的想法。
这名字尤其有意思。
“那我以后就叫你楚老头了。”
那楚玉寻张了张嘴巴,又什么话也没有说。
壹敬阳也全然不在乎楚玉寻愿意不愿意,自顾自的绕过他,向前面走去。
“城里冰水两系的修士有多少。”
眼看前方灯火将进,壹敬阳转头问楚老头。
“能伤到你的也就只有城主了”
壹敬阳来了兴趣。
“那城主是什么实力,竟然能伤到我一个御物四阶的半神之躯?”
那老头揉了揉额头,显然是对自己刚刚说的话有一点后悔。
壹敬阳一副臭屁的表情,他真的想说个什么打击打击他的嚣张的气焰。
但显然,他接下来说的话只会让他更加猖狂。
他表情十分痛苦,声线也有些颤抖,像是在极力的克服什么痛苦。
壹敬阳哈哈一笑。
“没事,不想说可以不说嘛,不要这么为难自己。”
那老头一字一句的说。
“因为你太强了,就算你站着不动,也只有控物六阶的城主可以勉强破你的防”。
说罢,那老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老子这辈子没这么委屈过。你是老夫的劫数,劫数啊。”
“怎么找城主。”
壹敬阳强忍着笑意,继续问道。
因为有约定,对壹敬阳有问必答,楚老头也没办法拿这个去交换什么。
幽怨的看了壹敬阳一眼,他无奈的说道。
“飞进去就好了。”
“他现在在城主府?”
出老头用木质在无名指指关节处敲了敲,随后点了点头。
壹敬阳嗖的一下便不见了人影。
“这年轻人真的是精力充沛,还有着难得的超乎常人的心智,日后倒也真的不可限量,这样想着,他轻轻掐了掐指关节。”
皱了皱眉,他暗自呢喃了一句。
“这样也好。”
城主府内,城主塌上。
“你你你是何人,怎么进来的,来干什么的。”
床上那人拖着被子缩在床的一角,声音奶奶的说道。
壹敬阳眉头一皱。
这城主生活条件还好,这晚上还有小娇妻陪伴。
“说,你们城主去哪了,我找他有要事。”
“我就是城主。”
壹敬阳单膝跪在床上,一点一点的慢慢靠近那个蜷缩在一角的小丫头。
“那城主招不招驸马呀。”
壹敬阳当然不信这个娇滴滴的丫头会是控物六阶的城主,这个城里最强的修士。
“你再过来我可动手了,你会死的很惨的。”
那姑娘吓得把被子蒙在了脸上,声音已经像蚊子一样微不可闻,但嘴上倒还不饶人,还想着能吓到壹敬阳。
壹敬阳见此情形玩心大起,索性把这丫头逗急了,也省的去浪费口舌说服城主对他动手了。
于是他渐渐靠近那个角落里还在瑟瑟发抖的那个姑娘。
他轻轻的把它蒙住脸的被子往下一扯。
接下来却让两个人的脸瞬间都红了起来。
壹敬阳当时,还以为这小姑娘在拽着被子,所以用的劲稍微大了点。
这丫头却只是把被子盖在自己头上,在双手抱头呢,她也没想到真的会被别人把被子拽走。
她就这样在壹敬阳面前对他“坦诚相见”了。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壹敬阳也是“当打之年”的年轻小伙子,一副这样的画面呈现在他的面前,他也涨红了脸,心里和身体的某个角落瞬间就改变了些什么。
“对不起。”
楞了“半天”的壹敬阳终于缓过神来,连忙背过身去。
他真的没有要冒犯这姑娘的意思,也实在是失手。
他满脸通红,一时间心神打乱。
正当他在犹豫要不要给这个姑娘好好道个歉的时候,他感觉到后心被一根冷冷的东西捅了一下。
他明显的感受到了伤口,他内心暗暗一叫,不好。
原本他是准备要挟持着这个小姑娘去威胁城主,顺便讨一顿打,等城主消了气就会放过他。
毕竟在他新受伤的时候是他最脆弱的时候,会有一股新的元素在他的体内窜来窜去,而现在他突破到了御物境界,这种乱窜的元素也越来越强大。
所以他在受伤后需要一个相对安全的环境渡劫。
但现在他好像已经被这冰元素中伤。
刚才他愣神了那么久,估计城主赶回来了,应该看到了自己刚刚的那些行为。
壹敬阳内心叫苦不迭,这下估计要倒霉。
这样想着,他身体渐渐沉沉的向下倒去。
正在他身体渐渐到下去的时候,他身后那个刚刚还蜷缩在角落里的那个瑟瑟发抖的姑娘站起身来。
那个刺进壹敬阳身体里的冰刺现在正缓缓化成粉末,想着她的手臂上攀附而去。
她银牙一咬,将壹敬阳拖了起来,扔在了床上。
这是壹敬阳醒来最舒服的一次。
他闻见少女的清香环绕在他的周围,被窝里暖烘烘的,让他直想一直睡下去。
壹敬阳舒坦的呻吟了一声,揉了揉头,准备起身。
“你醒啦。”
壹敬阳这才发现,他的周围不仅有少女的清香,还有一个真真切切的少女。
他大叫一声,掀起被子跳下了床,被子也因为他这大动作落在了地上。
彼时彼刻恰如此时此次。
不过现在的壹敬阳也是“坦诚”的。
壹敬阳一时不知道该把被子拾起来遮住自己还是扔回床上让那个姑娘遮住自己。
“你一个大姑娘怎么不知羞啊。”
壹敬阳余光瞟见自己一旁挂着的衣服,就像看见了救星,赶忙将自己衣服拉了过来粗略的套上。
自从阳敬阳的回忆回来之后,他的心里一直只有木晚轻一人。
现在和一个陌生女子如此坦诚相待,让他一时欲哭无泪。
“你那么晚闯进我的房间,被我刺了一下就就地躺在这了,还不是对我有企图。”
那女孩全然没有昨晚的羞涩,现在的情形倒像是两人灵魂互换了一般。
“又没要你负责,就当昨晚的事没发生过就好。”
壹敬阳瞳孔放大,嘴唇紧咬,深吸了一口气。
“你趁我睡着的时候都做了什么。”
“该做的都做了。”
壹敬阳如遭五雷轰顶,神情呆滞。
完了,只是想讨顿打,现在落成了这个样子。
“大门在那,你要走我也不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