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人缘

也许是甄一圣的“陪读”,降低了女性的“地位”,使她们“含羞”;也许是她那“不合群”的容貌、气质,使她们常陷入痛恨造物主的情绪之中,所以,她的“女人缘”不太好。

她被同宿舍旳女生起绰号—“椰子”(少脑子、傻x的同义词)。

她生气。我看到了她脸上的滑稽,忍俊不禁!

“哼!你还笑?”她噘起小嘴。

“嘴长在她们脸上,起就起呗,别管!八年义务教育都不管这事,你还操那心?心无旁骛地学习吧。”我说。

她男人缘太好。追求者像夏天的蚊子。这让我不爽!

其中有个叫李想的,长着美女一样的小俊脸。皮肤似中欧杂交的,白到没有血色。声音像太监。让人怀疑他的裤裆空空如野。头发梳得像狗添,发蜡味散发着“爱情诱饵”的味道。

他的外貌是我很想吐唾沫(也可能有嫉妒的成分)系列之一。

他以拥有“花花公子”的外号,而引以为荣。多次夸下海口:“没有他泡不到的妞!”

他对外宣称自己是“文青”,在我看来,那只是他泡妞的一种包装。

不要脸的温柔加死缠烂打加文艺腔是他追女生的“法宝”。他常会为她们雨天送伞,饿了送饭,渴了送饮,闲送零食,吃饭夹菜。肉麻的奉承话中常夹带诗词、古文,以显示他的“文艺”。

奇怪!有些自命不凡的女生,到头来也可能拜倒在他的“大裤衩”下。

但是,在甄一圣面前,他折了戟。任其穷尽招数,甄一圣也“刀枪不入”。

那天中午,我和甄一圣闹了别扭,她趴在桌上伤心。

“啪”!

一个盒饭被甄一圣摔到地上。

李想像个日本服务生,毕恭毕敬地哈着腰:“扔得好,这个不好,下次再送!但请保重贵体,我知道你的痛和我一样,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单相思!这有两张电影票,你如果能请动他,就和他一起看!否则,我陪你看,0k?”

“拿走,滚!”甄一圣跺着脚说。

“好,我滚,别气,别气!”李想点头哈腰后退。

“轻轻的我滚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的心是那盒饭,被你摔碎课桌间,轻轻的我滚了,不带走一粒心的碎片……”李想还没有走的意思。

我愤愤地盯着这个小丑!

“真下贱!滚蛋!”我大声喝叱。

“好东西,不想要,还护着。她不是你的私有财产,你无权干涉!”李想振振有词。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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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垃圾,丢人的丢字,你知道怎样写吗?”钱锋站起来,手指着李想。

“你管不着!你是她什么人?”李想

讥讽道。

“我…我是暗恋她的男友。”

大家惊讶地看着钱锋。他朝我诡密地笑了笑。

“哦,早说啊,原来是同道中人。”李想向我挑衅地笑了笑,转身想走。

“`花花公子’,且留步,来,把你的心带走吧。”一个同学指着地上的饭盒。

李想不情愿地捡起饭盒,狼狈地走出教室。身后发出了一阵笑声。

钱锋走到一圣桌前,拿起那两张电影票,说:“我刚才说着玩的,是为了刺激那傢伙。这两张票不能浪费了。我和任之初去看。”

“玩笑?”我想钱锋脸皮应不会厚到那种程度。但从他当时的认真表情,我差点信以为真了。

当晚,我和钱锋看了电影。当《滚滚红尘》的哀伤还在击打我的心灵时候,从酣睡中醒来的钱锋,伸了伸懒腰,催促:“哥,咱撤吧。不好看,还不如港台录相。”

离开电影院,到了夜市。两杯带沫的啤酒下肚后,钱锋上了厕所。

等了好久,未见回。到厕所去找,无人。

“钱锋,在哪?“我大声叫了好几遍。

“在…在女厕…”他终于发出微弱的声音.

“女厕?”我吓一跳,“还有其他人吗?”

“没有。”

我进去后,搀起醉得像一坨屎的他。

他说:“我一直想看看……女厕……是什么样的!”

在好奇心促使下,我也顺便饱了下眼福。

女厕除了没有小便池,其他和男厕一样。

厕所墙壁上有个巴掌大的广告,字迹模糊:“…专制白带增多,小便刺痛,尿频,尿急,尿不尽,生菜花,长肉芽等难以启齿之病……”

墙壁年久斑驳,局部墙皮脱落。墙下方地上堆积了碎渣状白水泥,真像广告中写的“菜花、肉芽”。

我不禁一阵恶心!

另一广告:“提供男士、女士私密全套服务,热线……”

我的思想忽然游离到了这“厕所之家”:

屎尿一家在用餐。

屎爸看到屎儿子在看广告,

“啪”一个耳光过去:“你这屎儿子,不专心吃饭,看什么广告!”

屎儿子捂住被打疼的脸,皱眉思考……

屎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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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老在吃饭时,嚷孩子!这些贴小广告的真讨厌!把我们家好好的环境污染得不像话!城管也不管管这些‘牛皮癣’!”

屎爸说:“关键这些‘少儿不宜‘的内容,污染孩子的精神环境啊!”

屎妈说:“这些广告客户也真奇怪,为什么明知可能得病,还要一便便做呢?治了再得,得了再治,真是贱骨头!”

屎爸说:“人界哪比我们屎界!他们的人生是‘吃了就拉,拉了再吃!’。不像我们最终会服务大地,造福自然!”

尿女儿指着菜问:“妈妈,小广告上的菜花肉芽是这个吗?”

“不一样,傻闺女,别说那话,恶心!抓紧吃饭。”屎妈边说边挪动身体挡住女儿的视线。

“妈妈,‘私密,全套服务’是什么意思?”屎儿子憋半天想不通。

屎妈白了他一眼,不知怎么回答!

“长大就知道了,你个屎儿子。”屎爸爸训斥道。

“长大了,还有这些?!”屎妈妈困惑,夹杂着担心。

“有人的地方就有啊!”屎爸爸明显有些瞧不起人类。

屎妈说:“人类也不容易啊!特别是女人!前几天,经多见广的博士后屎表姐感叹一些女人如厕情形一

“情形一,一摩登女郎匆匆如厕,左手拿小镜,右手拿口红。仔细描着刚被美食冲淡的嘴。

“屎表姐想:‘女人啊!已经好久未见您素颜了!什么时侯能素颜纯粹地拉一次我们啊?’

“情形二,一穿西装的白领女子,如厕像生孩子。表情痛苦,双手紧抓衣襟,嘴里发出痛苦的吼声,一次用力,二次,多次还未成功。

“屎表姐说:‘差点把屎憋死,那女的也太苦了!弄得屎浑身是血,便秘加痣疮,屎都拉不出来,做人还有啥意思!’

“情形三,一成年女子,慌忙如厕。手捂着疼痛的肚子,脸色腊黄。把染红的卫生巾费劲地扔进垃圾筒。

“屎表姐感叹:‘做人难!做女人更难!”

“哥,我好奇,女人和男人有什么不同?”钱锋问。

“都是人啊,正如女厕和男厕一样,区别不大。最大的区别是你的好奇心。”我说。

“假如一对好兄弟,同时喜欢一个女人,怎么办?”钱锋说。

“你说的是我俩吗?”

“不是,我说的是假如。”

“看来,你不光酒喝多了,电影也看多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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