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一章采购必需品

事实证明,像是脸皮这种东西,还是稍微厚一点能混得更开一点。

就好比现在,如果不是因为秦国的厚脸皮,可能当时的他也攒不下什么钱。

秦朝要去清华上学了,家里从拿到录取通知书的那一刻开始,就从心里和装备上共同开始为秦朝的清华大学之旅来做准备。

七八十年代的人们,生活条件普遍比较艰苦一点,哪怕遇上考上大学这么大的喜事,大家也是尽可能地发挥艰苦朴素的优良传统。

去学校的孩子们,除了要带足粮票之外,最主要的,还是要拿上从家里带上自制的腌咸菜。

要是谁去上学的时候,带有足够的咸鸭蛋,有一套“三面新”,也就是被面、里面和棉絮全新的被褥,再有枕头、床单和书本,加上秋冬两季的衣裳。

通常只带一套单衣和一套棉衣。

要是有家庭条件比较好的人家,七八十年代刚考上大学的孩子们,能戴上一块长辈们褪下来的手表,兜里再揣上五十块生活费,已经算得上土豪一般的生活水准了。

那在学校里,几乎是要横着走的存在。

毕竟那个年代的孩子们,哪怕已经上了大学,也是使用学校提供的饭票和菜票来保证一日三餐的。

当然,现在已经跨入九零年代的秦朝,日子已经不再需要像上一辈那么辛苦节约。

先不说秦家的生活条件如何,起码全国人民到了九零年代的时候,生活条件已经发生了质的飞跃。

秦建华去找秦朝的学哥学姐们打听过,这个年代的孩子们去上学,需要携带的已经不只是咸菜和三面新的被褥那么简单了。

像是随声听和录音机,已经算得上标配,大多数同学手腕上还要戴上一块崭新的手表。

哪怕出门拿取行李,也不再是以前的妈妈牌化肥袋行李袋,而是换成了漂亮结实的樟木箱子。

在秦朝的升学宴举办后的第三天,秦建华和王秀娥就特地带着秦朝乘坐公交车,去县城采购上大学需要用到的必需品。

哪怕购置东西时是炎热的夏季,王秀娥还是坚持给秦朝买了一件新毛衣,还说一定要带着去学校,等天气冷的时候,就可以拿出来穿上御寒。

除了新毛衣之外,秦建华和王秀娥还带着秦朝购买了机械手表,以及樟木箱子,方便秦朝拿取行李。

除此之外一群零零碎碎的东西加起来,一共花了秦建华一百多块钱。

一百多块钱,那时候差不多是普通家庭月收入的一半了。

除了这些,王秀娥还在秦朝随身穿着的衣裳里面,帮他缝上了一个超级结实的大口袋。

具体怎么个结实法呢?

除非秦朝把自己弄丢了,否者装在兜子的金额巨大的学费,是一定不会弄丢的。

等安排好这一切的时候,秦家上下的情绪依旧沉浸在亢奋之中。

糖糖最近一段时间留在家里没有出去参加演出,成天就像个小麻雀一样,叽叽喳喳围在秦朝身边,一脸羡慕地问东问西:“大哥,你到了北京上学,是不是就不能经常回来了?你会去咱们家的小四合院去住吗?要是学校同意的话,你就去咱们家的四合院去住吧,这样我去北京演出的时候,就能见到你了。”

糖糖笑嘻嘻的声音,惹地秦朝心里暖暖的。

他笑着,轻轻揉了揉糖糖的小脑袋瓜,说道:“你这么喜欢清华,以后你也考清华就好了。”

没想到,往常不管遇到什么事情,始终充满自信的糖糖,这一次却说什么也没了底气。

她无奈地说道:“恐怕不行,清华和北大,又不是谁都能考上的。我唱歌确实不错,学医方面也算比较有天赋,可是学习方面就不如大哥厉害了。在我们学校,我的成绩一直算得上中上游,不算特别好,但是也不差。不过这样的成绩,想要考取清华还是不太现实,这个我心里有底。”

秦朝说:“如果你再努力一点,说不定可以。”

“我是想努力的啊,可是那些知识不知道怎么回事,无论如何也不过脑子,说什么也记不住怎么办?我觉得学习这方面还是需要悟性的。有的同学学习的时候偏科厉害,某一门功课特别优秀,可是某一门功课特别差。像是这样的同学,只要稍稍努力,原本比较差劲的 那门功课或许就能拉起来一点成绩。”

“可是我就不一样了,我的每一门功课都特别均衡,都是差不多的水平。就算我再努力想要提升,也感觉没法子下手。考上其他的大学或许努努力还能做到,可是让我考上清华和北大,就真算是难为我了。”

糖糖说的是实在话。

秦朝自己属于那种又有天赋,又比较勤奋的孩子,所以他能考上清华一点都不奇怪。

可是其他人就不一样了。

秦朝又一次轻轻揉揉糖糖的小脑袋瓜,温柔地说道:“那咱们就去上其他学校,全中国又不是只有清华和北大这两所学校。我们家糖糖这么优秀,不管去哪里都能发光发热,都可以闯出属于自己的一番天地。”

糖糖笑嘻嘻地说道:“还是大哥会说话,二哥当初就给我说,让我实在不行就算了,反正唱歌不需要文凭,还说,实在不行的话,就回家跟着咱爸养鸡。”

说到这里,他们两个人都笑了。

这时候的秦国吊儿郎当地走进来。

别说,今年秦朝和秦国分别参加了高考和中考。

不过不知情的看起来,或许还会以为,是秦国考中了清华呢。

毕竟这家伙实在太嘚瑟了,成天得意地不得了,总是一副老子就是牛逼,老子天下第一的欠揍模样。

见自己一进门,秦朝和糖糖就不说话了,他当即笑呵呵地问了句:“你们这是聊什么呢?”说着,他的脸色陡然一变,皱眉问道,“快说,你们是不是悄悄背着我,说我坏话了?”

见他这副紧张兮兮的样子,糖糖扑哧笑了,说:“二哥,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敏感?”

“不是我敏感,是我刚刚进来之前,你们明明聊得还挺好,我一进来你们就不说话了。而且你看那眼神,分明就是做贼心虚的样子。”秦国虽然是在用第六感来猜测,却说得有那么点道理。

秦朝说道:“我们在聊家里的三个孩子里,你以后一定考不上大学,说不定家里的养鸡场,以后得交给你来继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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