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京烨抱起她娇软无力的身体,放进柔软厚实的被窝内。
简婳脸上红晕未散,一双桃花眼含着春水,波光盈盈,充满了娇羞与餍足。
她抚摸着男人的身子,”好像瘦了点。”
“是吗?”傅京烨淡淡地说,“可能中间两天感冒了,胃口不太好了。”
简婳担心起来,“怎么我一走,你就不会照顾自己了?”
傅京烨在她红艳水润的唇上吻了一下,“放心,看到你,我的胃口一下子就好了,每天都会吃得饱饱的。”
简婳脸更红了,刚才问他想不想吃金枪鱼,他说想吃说她,然后就发生了那一幕……
她的手落到他腰上,手臂上,虽然瘦了点,可肌肉还是结实健硕的。
不然,刚才都不会有那么大的劲,这男人训练的时候,俯卧撑与引体向上一定很优秀。
手继续落下去,在他的臀部掐了一把,紧致又有弹性。以前觉得男人的胸肌最性感,后来才发现圆润的翘臀更迷人。
傅京烨任由她的柔嫩的手,像水蛇一样游动,成年以来,他对任何异性的碰触都反感。
等到他晋升到这个职位后,碍于长官的威严,连同性都不能轻易触碰他的身体了。
敢这么肆无忌惮抚弄的,也只有她了,在她面前,他没有任何私密禁区。
夜深了,傅京烨还没有睡意,搂抱着娇嫩的人儿,好像一闭眼她又不见了,独守空房的日子太难熬了。
简婳也睡不着,侧着身子久了有点麻木,于是翻身躺到了他身上。
她也不知什么时候起,喜欢躺到他身上。
虽然硬梆梆的胸肌没有毛毯柔软,但可以感受他强而有力的心跳,一抬头,正对他滚动的喉结。
喉结滚动的样子真的好欲,尤其是夹杂着吞咽的咕隆的声音,简直要将她的魂吸走。
简婳趴在他身上,说起了林蔓的事,“爸妈让她去相亲,她真的会去吗?”
傅京烨说,“总要结婚的,她也不能一直赖在傅家,再不走,我们要直接撵她了。”
简婳说,“可是她心高气傲,喜欢的是你这种大院子弟,肯定瞧不上那个村长。”
她忽然掐住他脖子问,“老实交代,这段日子林蔓有没有勾引你,你有没被迷惑?”
傅京烨拿下她的手,放在唇上吻着,”能迷惑我的人,只有婳婳。”
然后捧着她的脸,一脸严肃,“那你在国外,有没有被人迷住过?有没有对什么美男小鲜肉动过心?”
简婳坚决地摇头,“我对外面的小鲜肉有了免疫力,只喜欢我们家的傅叔叔。”
傅京烨听到“叔叔”两个字,感觉自己瞬间老气横秋了。
“乖,以后不许提这个称呼。”
他对自己各方面都自信,唯有年龄上,总没有安全感,毕竟比她大了整整一轮。
简婳却最喜欢在这点上逗他,“不叫傅叔叔,那叫傅爷爷。”
说起来,傅京烨是五零后,她原本是九零后,可不差了两个辈分吗?
看着男人气呼呼的样子,她咯咯地笑起来,可刚笑了一秒就没声了。
光顾着说话,没防到他已养精蓄锐,猛地一下来了个偷袭。
傅京烨翻过身,狠狠地压下来,他要用实力证明,年龄只是个数字。
第二天,简婳虚软的从床上爬起来,好在喝了婆婆炖的鸽子汤,又恢复了力气。
她来到四合院,将衣服鞋子拿给江婉莲,让她赶紧穿起来。
江婉莲拿起那件黛瓦绿的呢大衣,这是一种优雅温柔的绿色,好像中式庭院的山水,不过分艳丽,又不过分隐暗。
简婳给妈妈穿起来,柔软的质地很有垂顺感,不大不小,非常合体修身。
她又拿出一条奶白色的浅花丝巾,替妈妈系上,衬着大衣非常淡雅。
最后又拿出一双香奈儿的高跟鞋,黑漆鞋面上嵌着水晶茶花,非常漂亮。
江婉莲眼眸一亮,自从下放到农场,她再也没有穿过高跟鞋,这一刻好像又回到少女时期。
简婳赶紧让妈妈穿起来,大衣丝巾配着高跟鞋,瞬间整个人的气质都不一样了。
简婳打量着妈妈的脸,这阵子皮肤也经过保养,变得白皙细腻,原本她就是大眼睛,卧蚕眉,现在活脱脱就是名媛淑女了。
她拉着妈妈来到院中,拍了好几张照片,每一张举手投足间都优雅迷人。
拍完了照,江婉莲又将衣服鞋子脱下来,还是舍不得穿着这么好的衣服干活。
她问简婳,这些衣服丝巾鞋子,花了多少钱。
简婳说,”都是沈先生挑选搭配的,也是他付的账。”
江婉莲一愣,“沈先生的品味真好。”
她望着女儿,“婳婳,你真是三生有幸,遇到这样的贵人,有机会也一定要报答他。”
简婳心想,沈先生什么都不缺,她拿什么报答呢?
看着妈妈,忽然心中一动,沈先生缺的,就是家庭的温暖,妈妈这个样子,跟沈先生挺般配的。
简婳跟妈妈坐在炕上,聊了一下这些天会所的营业情况,然后漫不经心地问她。
“妈,爸已经去世了,你没有考虑过下半生的幸福吗?”
江女士一下子脸红了,嗔怒地看了女儿一眼。
“婳婳,你说什么呢?你爸尸骨未寒,你就提这些?”
简婳正色道,“妈,你跟爸本来就是无性婚姻,是特定环境造成的悲剧,现在他走了,你也解脱了,是时候追求自己的幸福了。”
简婳觉得,虽然她跟江婉莲是母女,但从前世的阅历来说,她们更应该是朋友。
想想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在二十岁的年龄嫁给一个乡下男人,没有共同语言,甚至都没有夫妻生活, 这是多么可怜!
江女士拥有皇城边的四合院,富家小姐出身,长得天生丽质,年龄也才四十多。
这条件放到社会上,追求的人大把,她一定能找到爱情。
江婉莲目光黯淡,叹息一声。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我已经对婚姻与感情,没有任何幻想了。”
简婳知道,她还在思念那个男人。
可是人家都失踪快二十年了,儿女成群,早将她遗忘了,这样思念值得吗?
她暗暗打定主意,等沈先生回国的时候,一定要给他们牵个红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