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楔子天边有朵云求推荐求收藏

现实世界里,到处都是落寞的路人。霓虹的灯火再辉煌,也照不亮落寞人的回家路。

心安之处是家乡....何处才能求心安?这是很多人都思考过的问题,可是很多人都没有能力为自己找寻到答案。

究其原因,可能是因为我们早就不是白纸一张。

此刻将自己隐匿在黑暗中的覃扶胥,内心早已寸草不生,是个找不到回家路的落寞之人。

年少时的他,是个自由生长的男孩,善良阳光的微笑时常挂在脸上,家庭虽然并不富裕,但这并不妨碍他在父母的呵护之下长大。

父母给他起名扶胥,喻义他能向小树一样茁长成长。

可是命运却戏弄了这个当时只有十三岁的孩子,一夜之间父母离奇失踪,让他倍感温暖的家,也支离破碎,不复存在。

十三岁的孩子,小学五年级,没有任何生活能力,面对并不友好的周遭环境,活着对于他就是件很艰难的事情。

为了填饱肚子,弱小的他从野狗嘴里抢过食物,被野狗群追了整整一条街,而路上的行人,给予他的除了嘲笑和漠视的眼神,再无其他。

从那一刻起,年幼他就知道,自己生活在钢铁丛林之中,这里唯一的准则就是强者之道。

弱肉强食的生存法则。

命运可能觉得自己太欺负这个小男孩,所以再一次拨动了属于他的生命轮盘。

那是一个电闪雷鸣,风雨交加的夜晚,十四岁的覃扶胥,刚刚被一群流浪者从栖身的桥洞赶出来,瘦弱的孩子,再一次无家可归,瘦弱的身子,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吹着风淋着雨,摇摇欲坠,险些一头栽进路边的臭水沟。

这时,雨幕中出现一辆黑色的加长轿车,一声急刹,稳稳地停在了虚弱的他地面前。

昏迷前,最后映入他眼帘的是一只宽大的手掌,扶住了他即将倒下的身体,宽厚而温暖。

时间仿佛一条直线,没有终点也没有起点。

经过九年地狱式的训练,覃扶胥长大了,英俊帅气的他已经成为组织里最年轻的A级杀手。

他总是能完成别人完不成的任务,不论任务多么困难,最后一刻他总能化险为夷。

所有人都很好奇,年轻的他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为什么总是能够沉稳狡黠,而原因只有他自己明白,那是他十三岁时的雨夜,那个拥有温暖手掌得到男人在他耳边轻轻告诉他--活下去,才是一切。

为此,九年之中为了活下去这三个字,他付出了别人无法比拟的努力和汗水。

无数次与死神擦肩,无数次在浑身伤痕的陪伴下入睡,练就他坚毅的品格和沉稳地个性。

他总是独自出没,像是一只游弋在群体之外的孤狼,强大的同时也脆弱。

他自己都记不清多少个咬牙坚持的瞬间,他的耳边总是出现父母焦急的呼喊,“扶胥.....”

他从不允许任何人看到自己的眼泪,谁都不行,毫无例外。

.......................

盛京的冬天很冷,脆生生的冷,夜晚更甚。

冻得发木的脸,被冷风吹的生疼,身体的痛感将覃扶胥的思绪拉回现实之中。

远处车水马龙的喧嚣,让隐匿在胡同墙根下黑暗中的他,暂时不会被人发现。

在他右手尾指上有一枚样式很古朴的银色戒指,上面布满神秘的符号,像云雷又像闪电。

这是他父母失踪前一天的晚上,母亲亲自给用一个红绳系在他脖颈之上的,是他对父母所有的思念寄托,同时也是他身上最大的秘密,保证他无数次完成越级任务的法宝。

在旁人眼中,这仅仅是一枚款式古朴的银戒指,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是一个具有自主意思的上古神戒,在它内部有一个浩瀚的空间,里面汇集了历代戒指主人收集的各种宝贝,类似游戏中的储藏戒指,除此之外它还有许多特殊的功能,但以覃扶胥目前的能力只开发出空间瞬移这一项功能。

仅这一项功能,就帮助他数次脱离险境。

这时远处终于传来脚步声,胡同深处走出来两个人影,一前一后,匆匆朝向着胡同口走来。

黑暗中的他,调整呼吸,握紧了拳头。

走前面的人脚步很轻,从身形判断是个男人,气息很稳,估计是个狠角色。

后面的人完全躲避在前人的阴影里,分不清男女。

“天真冷,应该没有什么危险吧”走在后面的黑影轻声嘀咕,声音空灵,充满青春气息。

“不可大意,这次我们护送的东西非同一般,还是小心为好!”走在前面的男人沉声回应着。

转眼二人马上就要进入覃扶胥的攻击范围!

窝在墙角守株待兔的他,已经近的能够听见他们的聊天,下意识地也紧了紧裹在身外的黑色作战服,攥紧手心握着的东西。

在覃扶胥的手中握着的东西,无法用语言清楚的描述,短棍状,很像橡胶棒,但却不是。

它的表面泛着金属的银色哑光,但却并不反光,如果在仔细瞧上一眼,还会发现在它的表面不适有紫色的电弧。

“十..九..八..七.........五.......四.......三......二....就是现在!”

电光火石间,只见覃扶胥高高跃起,像一只幽灵鬼魅,避开第一个人,直接向第二个人袭去。

说时迟那时快,一呼一吸之间,两个黑影就重叠在一起。

而这时走在前面的男人才反映过来,反身冲入战团,一团混战。

躲在墙角的覃扶胥体型看似羸弱,但却在面对二人的时候一点都不逊色,真可谓是拳拳到肉,不出一刻就将那个男人一拳击飞,飞出去的男人向沙袋一样,砸在青砖砌成的围墙上,发出沉闷的一声,现场尘土飞扬,而倒下的男人已不知死活。

那个柔弱的黑影趁机抓住空档,越过围墙,向围墙内的黑暗窜去......覃扶胥见状也翻墙而入,向三步之外的黑影追去。

就在黑影越过围墙的时候,漆黑的夜空中,一朵镶着金边的云彩,随着风突然出现。

围墙外之前倒在地上的那个男人,尝试着爬起来,却没有成功。

下一秒地上的男人像充了气的气球,膨胀起来,短短几息间,就“嘭”的一声,爆体而亡。

男人爆体时喷散在四周的并不是血肉,而是颜色类似墨汁,却泛着恶臭的浓稠的汁液。

黑暗的胡同里,不知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又冒出一队人,步调统一,走路寂静无声,仿佛就是从黑暗中飘过来的厉鬼。

只见“他们”走到男子“自爆”的现场,围在一起,齐声朗诵着一种听不懂的咒语,像是在超度亡灵,又像是在释放诅咒,让人一时分不清善恶。

随着这群人嘴唇的快速闭合,他们头顶的那朵镶着金边的云朵越来越亮,只见其内部翻滚着东西,此时好像里面的东西想挣脱束缚一样,场面很是诡异。

片刻之后,空荡的街道又恢复了安静,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只剩下天上飘着的那朵镶嵌金边的云朵,只是金光越来越弱,转眼就消失不见。

金光消失不见之时,一束类似探照灯的光柱从云朵中射下,贯穿了空气,钉在了围墙内的一颗大树上,而刚刚翻墙而入的两个人此刻正在大树下的树冠上对峙。

光柱一闪而过,树还是那棵树,甚至连一片叶子都没掉落,而树冠上对峙的两个人却不见踪影。

周遭归于沉浸,刚刚的一切仿佛都没有发生过,云还是云,墙还是墙,树还是树。

只是风更大了,凝固了的时间仿佛被吹开了,而此时的街道安静如初,天边擦出了一丝亮光。

天终于要亮了......太阳就要出来啦!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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