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奇怪啦

《穿回古代变成病弱炮灰A》全本免费阅读

与叶南春一番交谈,让姜宁之的部分疑惑有了答案,可也带来了新的问题。

仿佛一团疑云将她与池洛瑶团团包围,怎么都走不出去。

比如叶南春所说的这个蛊术乃是当初的山塬部落圣女所创,除她之外无人知晓,但她个圣女失踪已久,是否存活于世仍未可知。

就算她活着,那么她为什么要给姜宁之下这个蛊术?

而且这个蛊毒必须是在女子有孕时一点点植入母体,也就是说姜宁之早在娘胎里时就有人对她的生母下了这样的蛊毒。

姜宁之对原主的生母并不了解,原书中对原主这个炮灰角色的描写实在太少。

那么,那位大长公主,当今女皇的姐姐,姜芙,现在如何了呢?

虽然原书中没有出过场,姜宁之不知道这个人,但池洛瑶是知道的。

池洛瑶蹙眉思考了许久,方才开口。

“大长公主姜芙年轻时确实体弱多病,只是我记得大长公主如今倒是身体康健,应当早就病愈。”

言罢她又转头看向叶南春,眼神犀利如剑,清灵的声音带着笃定开口。

“既如此,宫中太医或是莲心堂堂主如何多年不知殿下所中蛊毒?只说殿下乃是因早产所致的先天不足,亏虚难补?”

叶南春亦是眉头紧锁,七皇女即使再不得宠,毕竟也是拥有皇位继承权的皇女,若是宫中太医把不准,也竟然没人请师傅出面为七皇女看过吗?还是说...

师傅看过?却没说。

姜宁之微微笑道:“不管如何,总算知道病因,叶小姐可否为本殿下解了此蛊?”

池洛瑶不满的瞥了姜宁之一眼,这人怎么就这么放过此事不提?但眼下确实也是先将蛊毒解了最重要。

于是两人期待的目光都转到叶南春身上,倒是叶南春微微俯身作揖。

叶南春:“这蛊毒我也只是从师傅早年的手札上看见过,但师傅并未记录下解法,若真有解法,也许世间只有我师傅与大长公主知道。”

姜宁之与池洛瑶闻言不由感到错愕又觉得无语,且不说这位莲心堂堂主已经多年未曾路面,神龙见首不见尾,这人治病纯凭心意。

若他想为姜宁之治,怎的这么些年姜宁之还是这么个样子,皇家必不可能不去请,只怕是未曾请到此人,才将姜宁之的病拖至今日。

池洛瑶没再多想,唤来霜儿吩咐她向大长公主府去递张拜帖,虽说也能等到几日后的宫宴上再问,但姜宁之体内的蛊毒谁又知道何时会爆发,看见池洛瑶眉眼中的急色,霜儿一刻亦不敢耽搁的连忙去将此事办了。

而姜宁之看着池洛瑶略有急切的样子,心下一热,是被人关心看重的感觉,自从院长妈妈离世后,再也未曾体验过的温暖。

叶南春:“虽然在下不知道如何解此蛊毒,但有一抑制之法,殿下寻得解法之前可以照此法先将蛊毒抑制住,在下回去之后也会修书一封给师傅询问解法。”

姜宁之:“如此,那就多谢叶小姐了。”

叶南春没有把握能请出自家师傅来为姜宁之解毒,而且师傅当年所书手札之中并没有提及后续治疗,也许不是未曾记录,也可能是并没有治好,也许是人家大长公主自身的际遇解了这蛊毒也未可知。

是以叶南春只留下抑制蛊毒之法便告辞离开了。

姜宁之让管事付完诊金后又将人好生送出府。

叶南春留下的抑制蛊毒之法其实是一种药浴之法,原主的身体常年病弱,内里早就被蛊毒侵蚀的破破烂烂,能够抑制蛊毒的药物药性刚猛,若制成药丸吃下,只怕姜宁之承受不住。

于是将九九八十一种药材放入水中,浴桶底部要文火烧着,好将药性缓慢但持续的熬出来,也能够让姜宁之脆弱不堪的身子能够吸收。

每日两个时辰,须得连续不间断的泡上七个疗程,每七日一个疗程,每个疗程结束后叶南春会来诊脉,根据情况调整后续用药。

所以此时光着身子泡在浴桶里的姜宁之感觉自己就像被文火烹煮的一锅汤,鼻子微微抽动,仿佛能闻到肉香。

最尴尬的不是这个,而是因为这个药浴需要姜宁之保持清醒,但药力入体,人又泡在温热的水中,会逐渐困乏。

怕她睡着将自己淹死,须得有人一直守在身边,那这个人自然就是刚刚与她成婚的皇妃池洛瑶了。

虽说隔着一个屏风,但姜宁之多少还是感觉不好意思。

毕竟两人还没有真正的坦诚相对过,更何况其实两人并不熟悉,姜宁之虽然心中将池洛瑶视作自己的妻子,会想要照顾她保护她。

也因为池洛瑶是她来到这个陌生的书中世界里最熟悉也是羁绊最深的人,对池洛瑶比旁人亲近了些。

可是,可是说到底,她俩跟那些盲婚哑架的普通妻妻也没什么区别。

身上是被热热的药汤泡得红彤彤的,脸上却是因为不好意思而爬满了羞色。

“咳,洛瑶可会无聊?”

想着俩人一直这么闷不吭声的实在尴尬,姜宁之只好轻咳一声打破这一室寂静。

池洛瑶摇头,却突然想到那人害羞的样子,可能未必看得到。

于是简短的回答:“不会。”

姜宁之撇了撇嘴,见她好像并不是很想搭话,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没再开口。

倒是池洛瑶反应了过来刚刚的回答可能会让姜宁之误解,又启唇。

池洛瑶:“我刚刚在想一些事。”

言下之意就是因为刚刚想着事情所以不无聊,姜宁之见她有意聊天,自然也就开口接话。

姜宁之:“是很难解的事情吗?”

池洛瑶:“是。”

抿了抿唇,似是有些不好意思又开口说道:“也是很重要之事。”

姜宁之一愣,琢磨着她语气里深藏的意思,迟疑的说:“是,与我有关吗?”

池洛瑶倒是愉悦的扬起了嘴角,这人,该说是很有自知之明还是很厚脸皮呢?

起了几分逗弄的心思,池洛瑶不急不缓的调整坐姿,隔着屏风看着后面朦朦胧胧的人影。

池洛瑶:“若我说是呢?”

姜宁之:“若是与我有关,我自然是开心的。”

池洛瑶:“那,若不是呢?殿下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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