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打断时深一根骨头,十万块!

蒋圆没有动静,时深也没有轻举妄动。

看着霓虹灯下跳舞的人,时深的眉头拧了起来,蒋圆这究竟是要干什么,如果是求和,那她绝对不会相信。

蒋圆拿了杯酒过来,想跟时深碰杯,但看着时深很不给面子,有些不悦:“你看,都说只是参加个生日,我是真心实意跟你和好的,你不会这点面子都不给吧?”

时深没动:“那要是我这点面子都不给呢?”

蒋圆摇了摇酒杯,看着杯中流动的金色液体,轻笑了两下:“那我也没有办法了,毕竟谁叫你给脸不要脸呢!”

音乐戛然而止,原本疯狂扭动身体的男男女女此刻都围了上来。

“圆圆,是不是这个小贱人不给面子!”

“我就说了,这人就是不能对太好,狗不能喂太饱!”

“咱们一起收拾她,敢不给圆圆面子,削她!”

蒋圆退到人群身后,手中的酒杯轰然落地,瞬间四分五裂。

“我觉得大家说得对,她不给面子,那我也无需多客气了,今天打断时深一根骨头,十万块钱!”

“今晚最高可达一百万!”

这话犹如水入油锅,瞬间沸腾。

“冲!”

“一百万啊!发达了啊”

“时深还真他娘的值钱啊!那要是把她干了,岂不是这辈子都值了!”

一群人已经被高昂的金钱冲昏了大脑,忘却人性,道德,法律,如同脱缰的野兽亟待撕碎时深。

时深拉着虞舒月往后跑,却发现窗户和大门已经都被锁死,她们很快就被逼得无路可退。

蒋圆不知何时上了二楼,欣赏着底部的暴动,手里还有一块草莓蛋糕,心情是十分的愉悦。

她看见时深拿手机的举动,笑说:“死心吧,我早就做了准备,这里地广人稀,背临大海,是特地给你挑的葬身之所!”

时深拿出手机一看,没有信号。

“舒月。”

虞舒月对着时深重重一点头,冲出去一脚踹在来人的胸口上,力道大到几个人纷纷后退,摔做一团。

“我好几天没放松过了!”

要是叫宋覃听见这话,他得大叫一声才没有,昨天自己就被揍了一顿狠的!

虞舒月转动着脚踝和手腕的关节,双手握拳,双目紧盯着这群踌躇不敢上的人。

毕竟刚刚她那一脚威力可不小!

“你们那么多人还怕了她们两个不成?别忘了,那可是一百万!”

蒋圆捻起蛋糕上的草莓放进口中,放出了一首古典音乐,像是在享受下午茶那般的惬意。

她这番话无疑是给他们打了一针强心剂,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围殴着两人。

蒋圆拿出手机拍下这一幕,等离开的时候,她可要把这段视频发给莹莹,让她也开心开心!

一楼大厅宛若斗兽场。

时深拿起椅子,不管眼前身后的人是谁,抬起椅子直接抡下去,重则头破血流,倒地不起,轻则痛哭哀嚎。

但是人很多,一个个都是要钱不要命的主,被打到了一次又来一次。

“大家分开,先去抓住时深!卸了她的椅子!”

一个人从身后偷袭,死死的抱住时深的腰,然后其他人就去抢她手中的武器,混乱中时深身上挨了好几拳。

“唔!”

一声闷痛,时深死死抓着手里的椅子,一大群人硬是没有从她手中抢出椅子,她手肘猛然一击从身后抱住她的女人的脸上。

“噗!”

时深后退了几步,拽着椅子腿横扫过去,吓得一群人没敢上前来,她大叫一声。

“舒月!”

虞舒月揍完自己这边的人,快步走到时深身边,二人合力将这群人全部干翻,只留下一地的哀嚎声。

“嫂子,你没事吧?”

蒋圆蹭地站起,眼神阴郁:“一群废物!”

时深抬头看向蒋圆,神色阴冷的可怕。

她见形式发生反转,紧忙朝楼上跑去,她拉开一扇门迅速跑了出去,在楼顶上,她还有最大的王牌!

“舒月,我们追上去!”

时深刚想跑上去,忽然小腿传来一阵剧痛,几乎是下意识的膝盖就重重砸在地上。

“一百万!一百万是我的!”

时深回头,发现自己的小腿上插着一把餐刀,她强忍着痛,一拳砸在男人的面门上。

虞舒月惊呼一声,就要下来。

“嫂子!”

“你先去,我待会儿跟上来!”

时深忍着痛将餐刀拔了出来,反手插进了男人的掌心里。

“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传遍整个大厅。

她撤下洁白的餐布在腿上打了个死结,忍着剧痛一瘸一拐地往楼上走去。

尽管伤口上包扎过,但是走到三楼的时候,她右脚的小白鞋已经血红一片了。

她一出来,看见眼前这幕拳头都硬了。

蒋圆坐在直升机上面,下面两个黑衣人抓着母亲站在边缘处,底下就是不断拍打礁石的浪花,只要跨出去一步就会跌落悬崖。

凉爽的海风也浇不了她心底的熊熊大火!

难怪蒋圆这么有恃无恐!

“蒋!圆!”

虞舒月转头,猛然看见时深被染红的鞋子:“嫂子,你的腿!”

“时深啊,你知道我等这一天多久了吗!看见你这样我还是真的痛快啊!”

虞舒月气急:“闭嘴!”

秦簌看着眼前的女儿,嘴唇微微动了两下。

“时深,你只要在我面前跪下学狗叫然后骂自己是畜生贱人,又或者……”蒋圆笑着指了下其中一个黑衣人说:“我这兄弟至今还是个单身,不知道女人是什么滋味,不如你就满足一下?只要你任选其一,我都会放了你妈。”

虞舒月拉住时深的手:“嫂子,你可别相信她,她一定不会这么善罢甘休!”

时深只是把手贴在她的手背上,然后看着蒋圆,说:“我要是做了你反悔怎么办?”

蒋圆不以为意地看着自己的指甲,说:“你还有的选择吗?”

时深沉默了两秒,弯下膝盖。

“嫂子!”

虞舒月急得要命,嫂子怎么能给这种下跪!她哥呢!她哥怎么还不来!

“深深!”

秦簌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她的头发被海风吹乱,身子却依然站得笔直,她朝着时深说:“深深,不要跪。”

她挤出一个笑容来,安慰着时深。

“深深,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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