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萱悄悄施展异能,一根植物的根迅速膨胀变大,犹如灵蛇般灵活延伸而去。
看准机会,乔萱猛的催动,那灵蛇般的树根在地下翻腾搅动,厉捕头的马正走着,突然马蹄狠狠一崴,发出一声凄厉的嘶鸣,猛地扬起前蹄,将猝不及防的厉捕头给掀翻了下去。
众人大惊,连忙有人上前控制马的控制马,搀扶厉捕头的搀扶厉捕头。
邵云端于贾鹤鸣飞快交换了个眼色,心中各自痛快,面上多少还是有几分关切的,也上前询问。
厉捕头当众出了这么大一个丑心火大动!
尤其是,当着孙蒙的面。
以及,他兴兴头头是来报仇出气、自认为自己占尽上风高高在上洋洋自得的,这事儿如同一盆凉水突然之间浇到火堆上,是个人都忍不住。
“你们——”他狠狠瞪邵云端,显然将此事怪在了邵云端等人头上。
可是,指责的话他说不出口。
因为他的身边全部是自己人,没有安泽州城的人。
安泽州城的人根本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动手脚!
可他就是迁怒,怎么了?
邵云端暗道活该,轻叹道:“厉捕头这是大意了,不如还是乘车吧。或许这马水土不服突然犯了性子也未可知。”
“哼!”
厉捕头怄得快吐血!他自诩武功高强,本来还打算在孙蒙面前好好的表现表现呢,结果还没有机会表现,却先出了丑。
不但出了丑,伤的还挺严重!
他的右脚严重崴到了,右胳膊似乎也骨折了,半边身体都痛得厉害。
他原本想拒绝邵云端的提议,可是,他这副模样根本没有办法再继续骑马了。
并且,非得安安静静的卧床休息十天半个月才能勉强算好不可。
可太特么的倒霉了!
安泽州这破地方真不是个东西,就是天生克他的!
厉捕头一脸晦气怒气的叫人扶上了马车,孙蒙心里也满满不快。
他觉得很不吉利。
出师不利。
顿时大为郁闷扫兴。
一路上都阴着脸,到底没有再找邵云端他们的麻烦了。
住进了驿站,就说要休息将邵云端等请走了,晚上的接风宴也懒得再去,直接让免了。
邵云端巴不得,也就没有勉强。
邵云端又与贾鹤鸣等商量了半响,命城中巡逻加强,暗中盯着驿站一刻不得放松,便回了后院。
乔萱这时候已经回来了,若无其事牵着安安笑吟吟迎了出来,“相公回来啦!”
安安如今已正式开蒙,平日里与贾鹤鸣的儿子、以及几位书吏的儿子一块儿上学堂念书。
但因为柳知府那边来了人,邵云端担心他们会被盯上发生什么意外,因此这几日便暂停了课。等他们离开之后再继续上学堂。
看到妻儿,邵云端的目光瞬间温软下来,一手一人牵着他们进屋。
三人说笑一会,乔萱命人摆上午饭,便一块儿吃饭。
饭后安安自己去看书,乔萱顺口问起省城来人如何?邵云端有些讥诮笑笑:“来的是蠢货,不过蠢货犯起蠢来也叫人头疼。幸好,两个蠢货跌伤了一个,这些天也只能躺着休养、折腾不了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