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长辈将赵翟好一通教训,让他管好自己的嘴,不然惹怒了赵曙,倒霉的是他……
至于他说的这些闲话,赵家长辈们压根儿就不在意。
这算个什么呀!
赵曙那样的家底,眼馋的不知道多少呢。因此,传出点儿什么谣言也不奇怪。
他们只知道赵曙非常看重这门亲事儿,郑重其事的把他们请了来主持婚礼,那么他们便好好的替他将婚礼顺顺当当办下来就是了。
至于赵翟那一家子?
当初他们富贵时也没照顾过自家什么,如今更指望不上,何必搭理?况且他这摆明了就是挑拨的话,他们更不可能上当了。
赵翟活该碰一鼻子灰。
没想到车夫将赵翟那些话都听了个清清楚楚,回去之后一五一十全给赵曙说了。
赵曙如何能忍?
他可真没想到赵翟那狗东西有那么大的胆子居然敢自作主张去邵丁村找茬,幸好没让他得逞,不然邵家人会怎么看他?
这事儿不好明面上理论,赵翟非要恶心他说是关心他才跟着去的,他也无话可说。
赵曙便干脆不与他明面理论,让心腹雇了几个人,将赵翟、赵邺兄弟俩套麻袋拖到巷子里痛揍了一顿,末了又捆成粽子拖到小黑屋。
赵翟、赵邺狼狈不堪又痛又怕,看到赵曙之后双眸中情不自禁染上了惧意。
赵翟不肯在赵曙面前落下风,强撑着体面壮胆恨恨道:“赵曙,你可真够狠毒的!暗算我们!要是爹知道了不会饶了你的!”
赵曙轻蔑嗤笑:“你们爹爱怎么的怎么的,要是嫌如今的日子太安稳了,随时欢迎你们上门找茬。来一个我揍一个、来两个我收拾一双!”
赵邺:“我们千里迢迢过来参加你的婚宴,你就是这么对我们的?”
赵曙一指赵翟:“那你就要问问你的好大哥做了什么好死了!本来嘛,我虽不待见你们,也懒得多事儿,可你们既然不识好歹,我当然不会忍着了。我的婚礼你们不用参加了,就在这待着吧。”
赵曙根本不再理会呼喝的赵邺,命人将这两人看守好便离开了。
这种苍蝇不收拾了还留着干什么!
赵邺忍着愤怒询问赵翟。
满口叫骂的赵翟当然不会瞒着他,咬牙切齿的说了。
赵邺听得阴沉了脸:“哥你太冲动了。”
赵翟冷笑:“老子就是看不惯他那副得意洋洋的小人嘴脸!就是想给他找事儿!”
赵邺闭了闭眼,不说话了。
本来他计划得好好的,要在赵曙迎亲那天送他一份大礼,把这门亲事给搅合了,最好让邵家与赵曙反目成仇,邵家现在风头正盛,安泽州那边他也有在关注,那位邵大人的手段,可不是好惹的。
若他出手对付赵曙,说不定自家还能趁乱从中获利,将被赵曙抢走的产业再夺回来。
没想到全让他哥给毁了。
赵邺还想方设法的想要离开这儿,可看守他们的都是赵曙的心腹,除了送饭送水以及押着他们去如厕,根本不跟他们接触,话也不跟他们说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