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六郎:“你、你、若不是你从中作梗我、我......”
邵云端烦透他,索性不客气道:“若不是你不请自来往上贴,乐兄知道你是谁?你口口声声与他相谈甚欢,你倒是说说,你与他都谈了什么?既然他与你相谈甚欢,那怎么也没见给你下帖子呢?”
乔萱“扑哧”一笑,柔声道:“相公,这话便是你的不是了。你这话不能让人信服啊,说不定,是你把原本给六堂弟的帖子藏起来了呢?”
邵六郎立刻道:“没错!”
邵云端:“......”
乔萱笑吟吟又道:“这就叫做,你永远也叫不醒装睡的人啊!比如你说现在是白天,有人把眼睛一闭死活不肯睁开,偏要说‘现在是晚上,这么黑,就是晚上。’”
邵云端一肚子气差点又叫乔萱逗得笑出声。
邵六郎:“对——你、你什么意思?”
“就这意思,”乔萱凉凉道:“我相公说的还不够明白吗?他跟你不是一路人!所以,他的朋友你就别来搅合硬要说自己与人相谈甚欢了。”
邵六郎更气了!
邵大伯觉得乔萱这话太不好听、太不给面子,忍不住道:“乔氏,你怎么说话呢!”
乔萱没理,继续道:“是不是相谈甚欢,六堂弟其实自己心里也有数吧?其实,即便你与人家相谈甚欢那又如何呢?”
邵六郎顿时说不出话来。
是啊,那又如何呢?
他甚至有些茫然了,所以他究竟在纠结计较些什么?
邵云端冷冷道:“你还有事吗?没事请回吧!”
邵六郎狠狠一跺脚,冷哼着转身离开。
邵大伯痛心疾首:“云端,你们兄弟一块儿念书,本该比旁人都更亲近些才是!你们——”
邵大伯有些奇怪邵云端和邵六郎说起乐正公子的时候为什么称呼的是乐公子,但他不觉得这有多重要,只是道:“你们一块儿出门做客有什么不好,彼此之间也好有个照应!”
“爹这话可说错了,”邵云端不客气道:“六堂弟这人既自私又自以为是,我与他素来不和,我的朋友与他也和不来的,这种话以后爹不要再说了!在这方面,我不想与他有任何牵扯!”
“我这么跟您说吧,书院里的先生从来没夸过他聪明、用功、念书念得好,这都是他自己胡说八道哄你们的。他的功课做得也没有他说的那么好,倒是因为做不好文章、背不出书被先生们罚过多次!爹凭什么以为这么一个人会与我相互照应?”
邵大伯大吃一惊:“你、你说的是真的?”
“以前我不想多事,也就没吱声。我不会骗您。您若不信,可自己去打听!”
邵大伯心里发苦且急:“那你为什么不管管他、说说他?”
方氏不乐意了:“哎哎,你看看他那个样,我们云端说他,他能听?”
邵云端:“爹想说,不如自己去说。”
邵大伯唉声叹气、痛心疾首:“要说、要说,若你说的是真的,他不能那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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