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被挖心夺肺真白月光她成了万人迷(13)

瞥了眼系统空间,几乎快要到头的攻略进度。

这算什么?

意外之喜。

她轻轻弯唇。

一直到后半夜,鉴伤报告出来,判定为轻伤。

捅了那么多下,被判轻伤也是挺牛逼。

赔了点钱,又对贺嘉礼进行了半小时的口头教育,就放人了。

江边的风拂乱少年人的心绪。

般姝从药店买了点消毒酒精和纱布,就着未名湖旁的长椅坐下,细心帮他包扎已经快要变成血痂的伤口。

看着怪吓人的。

“你就不好奇么。”

“好奇什么。”少年无辜地看着她。

“类似于他说的,我和时凛。”

贺嘉礼顿了顿,“我其实很想知道的,姐姐,有关于你的过去与未来,我发了疯想要知道、参与,但你会不喜欢,只要你不喜欢,那我就不会过问。”

真是听话啊……

般姝温声含笑,也不解释,只说:“回家吧。”

少年一愣,“回哪的家?”

“怎么一点被包养的自觉都没有。”般姝嘟囔。

贺嘉礼忽地就笑了。

路灯下,他勾起的唇角都泛着一股甜意。

……

古画行。

十几辆黑色加长林肯停在门口。

穿着黑西装的保镖把古画行前前后后围得水泄不通。

“哥哥,你打扰到我做生意了。”般姝不悦地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兀自做自己的事。

时凛眉间压了些烦躁。

他开门见山地问:“听说你在和一个男的同居?”

“你很容易就能查到不是么,哥哥,不用问我。”

每一句都在呛他。

时凛锐利探究的视线如鹰隼般,“就因为我反对你不做手术这件事?”

“当然不是。”般姝轻快地看着他,“我二十四了,只是谈恋爱而已,没什么大惊小怪的,毕竟很多像我一样的同龄人,孩子都已经会跑了。”

“我要怎么做,你才会和那个男人分开?”

般姝定定看了他几秒,温柔又残忍地说:“所以哥哥这是什么意思,要做棒打鸳鸯的恶人么?”

“对。”

时凛揉了揉眉心,“给你半个月时间。”

说完,大步离开。

背影匆乱又慌忙。

他太害怕女孩那张甜蜜的嘴,又会吐露出什么令他心如刀绞的话了。

般姝微微一笑。

亲爱的哥哥。

你那样的性子,可不讨女孩子喜欢。

不过,没关系。

你会情愿改变的。

凤栖别墅。

般姝闭店之后径直回了这个住所。

贺嘉礼正在厨房一脸凝重地盯着活蹦乱跳的几只大闸蟹。

般姝倚在门边,也没出声提醒他。

直到贺嘉礼终于成功驯服大闸蟹,松了口气,转头对上般姝含笑的眸,他惊喜,“姐姐今天怎么来这么早?”

“生意不太景气,就关店回来了。”

贺嘉礼也知道她是古画修补师。

生意不景气?

他记得家里有几幅古画,等明天找个机会回去把那些画给划烂,再分别雇几个人装作顾客,这样姐姐就有生意了。

如果般姝知道贺嘉礼在想什么。

脑中一定会不由自主冒出地铁老人看手机的经典表情包,旁边还得配一行李云龙经典语录才能表达她的心情:你TN的还真是个人才。

在被般姝包养之前,贺嘉礼是谁?

那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矜贵大少爷!

洗手做羹汤这种事情,和贺嘉礼这个人就是南辕北辙,八百年都搞不到一起的关系!

可在遇到般姝之后。

曾经那些所有所谓的不可能,都变成了可能。

他希望她来到这个别墅,等待她的是热腾腾的饭菜,干净整洁的房间,和他。

他们之间的关系太不平等。

都说先爱上的那个人最卑微。

贺嘉礼在这段感情里,既是那个先爱上的人,也是那个爱的最深的人,他注定是那个满盘皆输的人。

可他能怎么办?

第一次那么那么爱一个人。

爱到恨不得把全世界捧到她面前。

却只怕她一个嫌弃的眼神。

就让他溃不成军。

“今晚留下来么?”他变得不像贺嘉礼了。

般姝蹙了蹙眉,抬眸看他,“你不用那么小心翼翼。”

贺嘉礼苦笑,说的容易。

“怕你厌烦。”

般姝唇边溢出了丝笑意,“怎么会不耐烦,来,给我亲一个,瞧瞧我们爱哭鬼贺嘉礼都难过成什么样子了。”

贺嘉礼被逗笑。

乖乖弯腰让她亲。

与此同时。

傅家私人医院。

在裴景的关系网下,安夏夏的奶奶从傅初砚的医院转到了裴景所在的医院。

安夏夏满眼感激和仰慕地看着裴景:“裴景哥哥,真是太感谢你了!”

“不用。”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安夏夏总觉得裴景对她冷淡了一点。

她有些不高兴地嘟了嘟嘴唇。

吐了吐舌头俏皮道:“和裴景哥哥好多年没见啦,裴景哥哥变得好帅好帅!”

裴景蹙了蹙眉。

他轻飘飘看了她一眼,“你和傅初砚的替身合同还有多久到期?”

真的只是随口一问。

裴景发现自己现在满脑子都是般姝倒在雨夜中的场景。

这几乎要成为困住他一生的梦魇。

安夏夏却以为裴景在关心她,不过以她迷糊大条的性格怎么能记住什么乱七八糟的合同日期呢?

“应该快了吧!”

裴景有点无语,说实话。

都把自己卖给别的男人了,半点心眼都不长?

那位娇贵的大小姐真的想要她这颗心脏?

裴景第一次产生了怀疑。

“心脏自愿捐赠协议已经签了么?”

“嗯……”安夏夏吞吞吐吐,害怕在裴景心里留下不好的印象,“是那位般小姐逼着我签的……我不签字的话……她就拿我奶奶威胁我。”

这分明是傅初砚做的事。

裴景不知道。

但他下意识为般姝辩驳,“不可能。”

“裴景哥哥……”安夏夏眼泪夺眶而出,“连你都为那个般小姐说话?”

裴景被她哭得一个头两个大。

“不是为她说话,只是你说谎也打个草稿行不行?”

裴景一向不是什么有耐性的人。

等他耐心耗尽,他只会做得比任何人都绝情薄凉。

可惜现在的安夏夏还不知道她的裴景哥哥已经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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