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了!”黄袍祭司大喊道。
另外两人急忙转身迎敌。
三人望着郭义,不约而同的扬起了手里的武器。
“杀了他!”驼背老头眯着眼睛,眼神里闪过一抹杀人的光芒。
“是!”身后两人点头。
这一次,他们再也不敢轻敌了,有了老二的前车之鉴,他们哪里还敢对郭义有半分轻视之感。随即,他们立刻冲了出来,以极为迅猛的速度朝着郭义冲了过去。
他们面色凝重,似乎带着必死之心。
郭义强大,他们焉能退缩?
既然不能退缩,那就拼死一试吧。
“你们没有资格杀我!”郭义轻轻摇头。
脚下滚动的沙子形成了三条无尽的沙带朝着对方疯狂的扑了过去。三条沙带就如同三条蟒蛇一般。
“躲开!”最前面的老头迅速躲过了沙带的袭击,他脚尖在虚空之中一点,身形在半空之中迅速转动。他以为就此避过了沙子的追击。没想到,那一条沙带竟然迅速扭转了方向,仿佛是有灵性的蟒蛇一样。
“该死!”老头大惊。
年纪最大的黄袍祭司有充沛的战斗经验,但是另外两个可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其中一人用手中的法器斩断了沙带,以为获取了最后的胜利,没想到,那沙带竟然瞬间缠了上来,沙子一下子就把对方浑身是上下包裹了起来,没多久,浑身力量被抽空。
不远处,郭义伸手摘下了一枚莹莹发亮的果子,然后吞下了肚子。
九天炼体决的最大优势就是吞噬。
能够把自己所战败的一切敌人的力量都吞噬到自己的体内,然后把对方的力量炼化成为自己体内的一部分,借助着这样的优势,他能够迅速的成长。
另外一个人则躲避不及,瞬间被沙子吞没,最后的下场也是被沙子抽干,一下子变成了一具焦黑的尸体,成为了一具干尸。两人死亡,仅剩最后一人。
那个老头见状,撒腿就跑,哪里还有再战的勇气?
“来不及了!”郭义摇头。
轰隆!
沙尘铺天盖地而去,宛若一只大掌,瞬间朝着对方狠狠的拍了下去。老头还没逃出多远,人已经被重重的拍在了沙丘之上,所有人都清晰的感觉到沙漠颤抖,脚底下似乎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捶了一下。
没多久,沙子如潮水一般散开。
老头的尸体横在了沙漠之上,人已经没有半点儿生命力了。死得惨不忍睹。
郭义风轻云淡,脚踏祥云朝着至圣所方向而去。
杀戒已经大开了,杀一人是杀,杀百人也是杀。
今日,郭义决心杀到至圣所空无一人。
刚踏出没有几步,数十号人从东边急速而来。
越过这一片金字塔进去,再往东便是至圣所的地界了,这里所发生的一切,至圣所了解的清清楚楚,郭义斩杀了四位黄袍祭司,至圣所的大祭司又如何不知道?
这数十号人乃是至圣所的班底了,如果连这十三号人都拦不住郭义,恐怕只能有大祭司亲自出马了。
领头的一名红衣祭司望着郭义:“郭义,你杀我至圣所神职人员,今日,我们要你用生命来偿还。”
十三人一字排开,每一个都人高马大,威风凌凌。
郭义抬头看着红衣祭司,道:“跪下!”
众人一愣,不约而同的相视一眼。
似乎以为自己听错了,郭义这家伙竟然敢让自己跪下?
“这小子莫不是疯了?”
“好大的胆子!”
一群祭司露出了冷漠的笑容,在他们看来,郭义已经疯狂了。上帝要让一个人死亡,必先让他疯狂!
红衣祭司刚要怒了。
突然,一个无形的力量化作一只大手牢牢的抓住了红衣祭司,又似乎掐住了他的脖子。他想要说话,却说不出来。他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使不出一丁点儿力量,
扑通!
在那巨大的力量之下,他当场就跪了下去。
咝!
所有的祭司都傻眼了。
“法兰克!”众人齐声大喊。
红衣祭司脸色涨得通红,这是他人生以来第一次如此无助,第一次如此绝望,第一次如此悲观,他发现自己竟然无从反抗,无从辩解。自己就好像一个巨大的木偶,被人牢牢的操控着。
“你们,跪下!”郭义开口道。
声音不大,却有着不可抗拒的力量。仿佛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背后操控着他们。
哗啦啦!
余下的十二人齐刷刷的跪了下去。
每个人的姿势都是一样的,手在背后,低着头,仿佛是一副忏悔者的姿态。
十三人,不战而降。
“至圣所的祭司竟然跪下了?”
“他们难道已经害怕了吗?”
……
围观的民众都忍不住惊呼了起来,十三名至圣所的高手,此刻竟然整整齐齐的跪在了这个年轻人的面前。要知道,这些人之中还有七八十岁的老人。
郭义朝着至圣所的方向说道:“老东西,赶紧出来受死。否则,我便先送他们上路。”
郭义的声音不大,却被神识推送到了几十公里之外。
在至圣所的地下宫殿里。
阴暗,潮湿。
在一张石雕床前,数个身影立在那里,他们围成一圈。
石床上,陈安琪正躺在上头。
在石床的正对面,一个高大的雕像赫然立在那里。那是一个四条胳膊的佛像,此刻,佛像的双目之中吐露出两道白光,白光落在陈安琪的身上。
“祭司大人,法兰克祭司他们遇到麻烦了。”一个身影急匆匆而来。
所有人不约而同的看着雕像下站着的一个苍老的身影。
此人不是别人,乃是至圣所前一任大祭司。前一任大祭司卸任之后潜心修炼,一心追求天道力量。没想到出关之后却发现至圣所已经被人欺负的不成样了,他只能临危受命,亲自上任。重登大祭司之位。
“嗯!”苍老的身影缓缓抬起头,白色的帽子盖着他那一张枯老的脸,他抬起头的瞬间,脸上弥补的皱纹,宛若是一颗枯老的松树皮一样褶皱层层。他悠悠说道:“既然他非要送死,那我便送他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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